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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生生世世換得兩世重生在一副身體裡,自己幾乎想也沒想就做了,於是死後重生,小心翼翼守在墨偃鑰身邊,努力壓下心頭熾熱的火焰讓墨偃鑰一天天習慣自己的守護和陪伴,只要墨偃鑰所想就是墨皓熯所向,十幾年的相伴,他原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墨偃鑰的心了,可是到頭來呢?當自己將愛說出口,得到的卻是那個人的厭惡。
他說,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他還說,有著那樣骯髒心思的自己讓他噁心,墨偃鑰竟然還怪罪他說,是他剝奪了他的自由,讓他只能生活在墨皓熯所打造的籠子裡。
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己剝奪了墨偃鑰的自由嗎?自己打造過牢籠束縛了他的雙手雙腳嗎?要說起牢籠,反而是名叫墨偃鑰的他給名叫墨皓熯的自己撒下了誰也破不了的牢籠吧?
被傷的狠了,痛的幾乎完全崩潰的自己才會在第二次重生時顛狂了一輩子,用鐵血的手段將墨偃鑰束縛在身邊,逼宮把父皇軟禁在天藍山,利用手中的權利震懾著所有可能分開自己與墨偃鑰的人,怕墨偃鑰尋死或者離開,乾脆找來一個女人讓那個女人為墨偃鑰生下一個孩子,並將這個孩子與父皇軟禁在一起,可以說,第二次重生的自己從一開始就在錯誤的道路上行走,自然也就註定了會離墨偃鑰越來越遠,也就難怪那人會恨自己恨到……即使共同生活了將盡二十年,仍然可以笑看著自己死在面前眉稍都不動一下。
怪誰呢?誰都不該怪,只怪自己不懂得什麼叫做放手,可憐這一世二世三世都斷送在了一個情字上,可悲還是可嘆?笑著甩一甩柔柔的長髮,墨皓熯將飄飛的思緒又重新拉了回來。
第三次重生是個意外,低頭看看自己纖細的小身板,墨皓熯忍不住又開始頭疼了。
現在的‘自己’是個十二歲的少年,因為在母體裡並沒有得到良好的照顧,身子天生就弱,別提練習墨世家傳絕學,就是跑的久了都會累趴下。
喟嘆著仰起頭呆呆望天,這算是報應吧?這孩子之所以身子不好,其實和自己脫不開關係的,那個給墨偃鑰生孩子的女人愛的可是大皇兄,當時的自己只想著不能讓任何女人愛上墨偃鑰,所以才找了個不可能有後患的女子來,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偏激的女人在心裡認定了大皇兄是自己和墨偃鑰害死的,竟然拿腹中的孩子做為報復物件,差一點將還沒出生的親生兒子毒死。
轉個身趴在樹枝上低低嘆口氣,孽緣啊孽緣,如今正主一場高燒魂飛天外,自己這個害得正主病病怏怏十二年的‘主謀’成了代罪的羔羊,習慣了佔在高處俯視於人,這會兒卻只能頂著個虛弱的小身板趴在大大的牢籠裡與天鬥(天氣一有變化就生病),與地鬥(走多了會喘的厲害),與人鬥(前父皇今皇祖父大人),斗的腦仁兒都快抽了。
“我的小無悔在嘆氣?”
低低的,帶著幾分寵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得呆呆出神的墨皓熯猛然回頭,然後腦仁兒更痛了。
眼前這個嘴角邊掛著淺淺笑意的俊美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被他逼宮退位的前皇帝今太上皇的父皇大人,一身墨綠的長衫穿在他身上並沒有顯得死氣倒該死的好看,少了幾分嚴謹的眉宇讓他本就儒雅非凡的臉龐越發的風華無限,斜斜倚在樹身上,他用他讓人看了想一巴掌拍飛的眼神,柔柔的注視過來,纖長的手指也似乎在挑戰著他的底線般,爬啊爬的爬上了他的頭頂。
“皇~祖~父!”晃腦袋甩下墨蕭寒的手,咬牙從牙縫當中磨出讓自己很不適應的稱呼,平白矮了一輩誰都會心情不爽,深吸氣再深吸氣,久久眼眸平靜下來之後墨皓熯才再次開口,“您找無悔有事?”說起現在的名字墨皓熯就忍不住想八卦一下,名字是父皇取的,他為什麼要叫墨偃鑰的兒子為無悔?父皇無悔什麼?難道他也在暗戀什麼人?
悠悠看著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