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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昊和安文陽相差十一歲。當時的安文陽不過四歲,而安文昊十五歲,樣貌看著和現在差不多。她幾乎可以看到當年那個面容精緻的少年,視線在掃過她身上的時候,幾乎和看垃圾沒什麼區別,開口只說了五個字:“請他們出去。”
第二天陸可可再次上門的時候,發現門口的保安全部都已經換人了。
現在的這個安文昊似乎和那個早就已經死了的,幾乎重疊在了一起。他露齒一笑,少年人般的天真無邪:“您好,不過我趕時間,而且和安文陽先生並不熟悉,應該沒什麼事情可以談的,再見。”這個女人倒是訊息靈通。他的正牌母親都沒過來,她一個沒名沒份的女人,跑過來找他是什麼意思?
再說他現在可不是安家大少爺,只是一個疑似安家的第四代罷了。或許是給她兒子安文陽□□,給他添堵,讓他沒辦法順利認祖歸宗?這個女人,果然是上不了檯面。
“不,你等等!求你放過我家陽陽吧!”陸可可有些急了,聲音變得尖銳,在南輝投資的大堂裡幾乎撞出回聲。說出口之後,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周圍已經有人走過來,她的臉色白了白,看起來就像是個被欺負的可憐女人。
放過?放過個毛線啊!他安文陽的公司倒閉跟他有一毛錢的關係?
安文昊懶得和陸可可多糾結,他還要趕回家吃完飯呢。今天鴻疇說給他做好吃噠~關鍵,不再是水果色拉。
誰能理解他歸心似箭,但被一隻蒼蠅攔住了去路的焦躁!
好吧,一隻蒼蠅是攔不住他的。
“安先生,很抱歉耽誤了您的時間。這裡的事情我會解決。”鄧逸明快速走了過來,已經有人隔開陸可可。
安文昊點了點頭,狀似好奇地看了看陸可可,對鄧逸明說道:“那位夫人的精神狀況好像有點問題,鄧先生要小心。”
鄧逸明無奈地附和了兩聲,親自送安文昊下了電梯,轉過頭的臉色陰沉無比:“陸小姐,您的出現對我們公司的運營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安先生是我們公司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因為您的不當言論對我司和安先生的合作造成影響,我想您擔不起這個責任。”
他說完並沒有去等陸可可的回應,轉頭直接問:“是誰讓無關人員進來公司的?”
陸可可看著周圍的人,一時間感覺到非常陌生。除了早年那一次之外,她的人生並沒有遭受過多大的挫折。雖然直到現在她都不能成為真正的安夫人,但是她的兒子一樣在安家長大,她一樣是安承運的女伴。這些從來沒有改變過。外人看在安家的面子上,無論背後怎麼說,面子上還是有一堆人對她阿諛奉承著。
直到這一次安文陽出事,她才知道這些表面的風光有多麼的不堪一擊。在從兒子那裡知道“真相”之後,她有些著急。
安文昊的早逝讓她早就將安家視為囊中之物。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疑似是安文昊的兒子,讓她的心中頓時拉起了警鈴。她必須親自來會一會這個安文昊。
一個十七歲的小孩子罷了。在來之前,她是這麼想的。
結果她卻連線觸的機會都幾乎沒有。鄧逸明是認識她的,可是這會兒卻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把她說成是無關人員。這分明就是安承運的示意!否則鄧逸明不會做得這麼不客氣。
陸可可整理了一下心情:“抱歉,打擾了,我這就走。”電梯裡面,反光的牆面將她不再年輕的容顏照得纖毫畢現。她如今已經不是那個眾人皆知的大明星,現在的她哪怕不做任何偽裝,走在街上也不會被人認出來。
她一個人渾渾噩噩地走到停車場內,手機鈴聲響了一會兒她才如夢初醒一樣地接了電話,語氣柔弱非常:“承運……”
安承運從來不是什麼溫柔體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