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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菱歌聽明白了,原來是差事被人給卡了,那麼算起來,他所謂的在宮內的大人還真是柳明高了?
前世柳明高沒出事,所以他順利進了織染局,這次柳明高死了,他前路無人,就被別人給搶了先。
他還真是哪兒有風聲就往哪兒跑,父親的事才定下沒多久,他便跑來了,真是狗聞著肉香都沒他跑得快,也不行,說他是狗都辱沒了狗。
「表哥說笑了,父親是與採買司打交道,怎麼會認識內務府的大人。咦,方才表哥不是說,宮內有認識的大人嗎?怎麼那位大人不能幫幫表哥嗎?」
季修遠尷尬地笑了兩聲,柳明高都死了,他哪有認識的大人,剛剛那是在吹牛,想著沈菱歌他們什麼都不懂,準備糊弄糊弄,沒想到沒糊弄過。
「事有輕重緩急,我還要求大人解決表妹的事,總不好接連麻煩大人太多……」
「哦,原來都是為了我,那不必管我的事了,不能因為我而耽誤了表哥的大事。」
季修遠滿頭是汗,暗罵沈菱歌腦殘,呵呵地乾笑出聲,「不不不,表妹這可關乎終身大事,自然是表妹的事更為重要,與表妹想比,我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回沈菱歌是真的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來,這一笑算是把季修遠給笑懵了。
「表妹這是何意?」
「我笑你信口雌黃,口蜜腹劍,是個偽君子真小人!」
「表妹慎言!若是我哪做得不對,你可以直說,何苦如此惡語傷人。」
沈菱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步步到他面前,目光灼熱地盯著他,只把季修遠盯得連連後退。
「可別一口一個表妹了,我擔不起,季氏早已被休,你算我哪門子的表哥?你以為季氏與你的醃臢事,我不知道?別在我面前再演了,我瞧著你這張臉,便叫人犯嘔。」
季修遠心下一驚,趕緊解釋:「表妹誤會了,姑母早已神志不清,她的話當不得真啊。」
「哦?是嗎?那我們就說說你那大人,若真在陛下身旁伺候,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聖旨是我自己求來的。」
「什麼?!你,你見過陛下?」
季修遠哪裡能想到這個,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就像是在表演雜耍,有趣的很。
「你的那位大人,該不會說的是柳明高吧,你打算上哪去求他?該不會要上陰曹地府與他求情吧?若是如此,你恐怕得下阿鼻地獄才能找著那惡鬼!」
沈菱歌步步逼近,尤其是在下地獄那幾個字上下了重音,把季修遠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這讓他想起了,那日聽人形容柳明高的死狀,只覺得那可怖的樣子就在眼前,一時連站都沒站穩,整個人跌坐在地。
「毒婦,毒婦!你這樣的人,活該做姑子,活該沒人敢要,就連周譽那陰狠無比的閻王也不敢要你!」
沈菱歌最聽不得有人在她面前提周譽,更何況是季修遠,當即就喊來下人,「給我把這不要臉打秋風的窮親戚,抬著丟出去,讓大家好好看看這人的嘴臉!」
話音落下,就見三四個小廝沖了出來,抓著季修遠的手腳讓他無法動彈,而後在他的慘叫聲中,直接抬起丟出了沈家大門。
「大家都記著,我們二房可沒這個親戚,以後這人還敢再來,什麼都別問直接給我轟出去!」
外頭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只怕今日之事,很快就會傳遍大街小巷,看他季修遠以後還如何在京城抬頭做人。
看著他狼狽地扶著腰逃離的樣子,沈菱歌就覺得痛快,等了兩世,可算叫她等到這一日了。
今日真是接連的喜事,沈菱歌心情好極了,接了聖旨又把惡氣出了,只覺天空都放晴了。
甚至還有心情問了句關於周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