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1/2 頁)
這種雙重的刺激下,使得她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他手掌滾燙的溫度,像是順著手腕遍佈全身,燒得她渾身發燙。
周譽想做什麼?他今日不是陪著別的姑娘過來的嗎,是臨時瞧見了她,又覺得有趣,過來戲弄一番?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沈菱歌漲得臉都紅了,肩膀甚至也在輕顫,這個角度沒人看見,她不得不壓低聲音羞憤地道:「請王爺自重。」
自重?當初她勾著他的腰帶,非要親手系香囊時,怎麼不知道何為自重二字?現在倒是知道自重了。
但他也知道,這會不是懲治她的時候,在她真要爆發之前鬆開了手。
她茶盞沒有拿穩,輕輕地晃動了兩下,發出叮鈴的碰撞聲,甚至裡面的酸梅汁還灑了些出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酸梅味。
不等她重新站穩,就感覺到手掌心被輕輕地撓了撓。
沈菱歌只覺手心發麻,渾身一個激靈,飛快地把茶盞放下,立即往後退了兩步,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沈淑欣瞧不見兩人暗地裡做了些什麼事,只是感覺氣氛不太對勁,外加二妹妹的臉都紅了,怕她真是中了暑氣,擔心地拿團扇給她扇著風。
「二妹妹,你是不是不舒服?」
沈菱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後怕大姐姐會擔心,還是搖了搖頭,「沒,沒有。」
「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可能是有些熱吧。」
她把手藏在袖子底下,捏緊了被撓過的那隻手掌,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心裡已經把周譽罵了一萬遍,該死的周譽,居然耍流氓!
「那就好,你若是不舒服,我陪你去下面坐坐涼一涼。」
沈菱歌轉念一想,雖然她沒生病,但這個藉口倒是挺好的,只要能離周譽遠遠的,讓她做什麼都行。
但她剛要開口,周譽卻是端起了茶盞,抿了口酸梅湯,神色古怪地又放下了。
「沈姑娘身子不適?正巧,本王隨行有大夫,最擅長這類病症,不如讓他來瞧瞧。」
瞧瞧瞧,瞧你個大頭鬼。
她又沒病,一會大夫把了脈,不就戳穿了嗎。
這人真是無恥至極,直接將她的路又給堵死了,頓覺氣惱,也懶得與他虛與委蛇,直接道:「我好得很,沒有絲毫不適,就不勞煩王爺了。只是今日吳三郎生辰,既來祝壽,還是該前去見見主人家才是。」
「沈姑娘與吳三郎很熟?」
「朋友相交,貴在於誠,不在乎熟與不熟。」
周譽將朋友兩個字在齒間咬了咬,才兀自笑了聲,「既在於誠,想必也不急於一時,沈姑娘如此急著要走,該不會是因為本王來了。」
是是是,真慶幸您還有些許自知之明。
但這樣的話,她能說出來嗎?說出來可是要掉腦袋的。
「王爺如此說,豈不是折煞我等,您一來便使這蓬蓽生輝,怎麼會是您的緣故。」
「那便坐下吧,這戲瞧著有趣,可惜本王獨獨漏了前面半折,方才見沈姑娘在此觀戲,想來應已通讀,不知可否為本王講講前面的故事。」
沈菱歌臉上的假笑都快繃不住了,但他桌上那柄刀,容許別人說不嗎?
她只能一副萬分榮幸的樣子,從這折戲的背景開始說起,偏生他還不滿意,看了眼兩人之間足夠站下四五個人的距離,半抬了抬眼。
懶洋洋地道:「本王是會吃人嗎?沈姑娘為何要坐這麼遠。」
「王爺天人之姿,是我不敢仰望靠近。」
「那倒是本王的錯了。」
卑鄙,無恥,小人!
「王爺又怎麼會有錯呢,是我的不是。」她在衣袖下的手指扣緊,緩慢地往他那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