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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我念書的城市,我的好姐們阿文也在這裡。
依舊精神萎靡,躲在阿文家不願意出門。阿文上班,我就在網上掛著,一日上了一個算命網站。將我的基本情況輸入進去,電腦上赫然出現這麼一行字:“進則成 退則敗 守則一事無成。”
真的是那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我,名牌高校畢業,在學校裡也算是出類拔萃,為什麼,一個男人就遮擋了我前行的光呢?我應該先站起來,才能夠走下去。
(十二)
我借了阿文的衣服去找工作,一家又一家。可能是因為自我封閉的太久,開始時我甚至連說話都不利索。
每次面試前在家演練,阿文看我結巴,都會說:“先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直到現在,遇到重要的商務洽談,開口前,腦中總是迴響起阿文的這句“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我在一家港資公司找到了工作,也就是現在還在做的工作,工資也越來越高,但職場的是是非非也硬是把一個感情受傷的小女子,鍛鍊成臉皮厚、意志堅定、心理素質過關的大女人。
(十三)
剛進公司,我被分在公關部,負責與媒體打交道。
我的頂頭上司姓李,是個中年女人,後來知道,她比我整整大10歲,至今未婚。以加班為樂,原來她手下的員工正是因為無法忍受每天陪她加班至晚上11點,憤而辭職,而李主任,卻因此得了年度優秀員工獎。
剛剛失戀的我,正好有大把的時間沒地方打發,加班成了最好的方式。兩個女人搭檔,將公關部負責媒體聯絡的工作做得風聲水起。
我的加入,李主任起初很高興。可當老闆表揚她的時候,順帶加了句“你這個部下也很不錯”之後,我明顯感覺到她對我的敵意。
一天,她拿了一份公司最新的產品資料給我,說:“你想想辦法,把這個在某報上發一下。”我看了資料上密密麻麻的字,即使一個字二塊錢,沒有三五千也下不來。我說:“那廣告費?”李主任頭一昂:“你去跟張總協調一下嘛,看看能不能給免了。”說完就踩著高跟鞋嘀嘀噠噠走遠了。
同部門的小黃見我鄒著眉頭,小聲說:“李開始發飈啦?”我道:“發飈倒是沒有,只是交給我一個明知不可為而要為之的任務。”小黃聽我敘述完畢,下了結論:“他當你是超人。”
(十四)
我找到這家報社負責廣告的張總,將情況彙報完畢,張總直搖頭:“怎麼可能?你們是報社的大客戶,免費登個一兩百字小軟文還是可以的,這麼多?不可能不可能。”見我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提出兩個方案:“要麼以最低價格2塊錢一個字給你們發;要麼你們跟報社簽定下半年的廣告框架協議,你們投放10萬元的廣告,那麼我們可以返還半個版給你登這條稿子。”
我將張總的意思反饋給那個女人,她皺眉:“這兩個方法不用他說,我難道不知道嗎?我跟媒體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我對他們太瞭解了,一定是能免費幫我們發的。去年我們在他們報紙上投了那麼多廣告,這麼點小忙都不能幫?以後還怎麼合作?”她連珠彈似的掃過來,我一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無論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成。”這是李主任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再次找到張總,再次把什麼“一直合作愉快”、“我們會盡力回報”等蒼白無力的字句重複了一遍。張總笑道:“是不是你們領導給你施加壓力啦?這個李主任,我來跟她解釋吧。”
我鬆了一口氣。
(十五)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就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不對。小黃在MSN上跟我說:“你當心點,李一大早就氣勢洶洶的找你了。”
我心拎著,敲開了這個女人的辦公室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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