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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的笑笑，拉過長樂鎖在懷中，絲毫不管如今兩人這模樣做出這個姿勢多麼的怪異，把她的臉輕輕壓在肩上，我放緩聲音說：「真想讓長樂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長樂平素所見心中所想的清、心、寡、欲之人，等下一次渡魂的時候……」

「長樂，我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完美……」

「不是想像中，對我來說，長琴就是長琴，不管是什麼樣的長琴都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人或仙神要完美，因為只有長琴是無可替代的。」

長樂有時候真是直白的可怕，就這麼隨便的說出讓我感到滿足的話，殊不知這種時候我每次都想要吻上她認真的眼眸。

我輕輕俯身點水般親了她的額頭，「對長琴來說，長樂，亦然……」

坦白對我的心思，長樂放鬆了不少，雖每日多是沒有任何表情，但是我就是能感覺到她的快樂，於是我的心情便也奇蹟般的隨之變得快樂。如果能和長樂一起過著這般的生活，被貶下凡間也不是什麼壞事了，得失只在一念間，端看是否能看得透，以前的我看不透也不想去看，但是現在我漸漸地明白了並深以為然。

這天，我們行在一條荒無人煙的小路上。在之前的很多年裡，我和長樂都像這樣，簡單的兩個人和一些行囊自由隨意的走過了無數地方。

轉過一個山隘，我們看到了山坳裡一片狼藉，破碎的馬車還有散落的兵器，被開啟的箱子皺成一團扔在地上寫著鏢字的旗子，以及暗色的血跡。幾塊還帶著衣物的碎肉，幾個女人和孩子的屍體堆在一邊。

長樂反應奇快的把我護在身後，四處快速的掃視，見沒有看到人就馬上想退離這裡，然而還沒有等我們離開，就見有一個身穿青黑粗布腰繫熊皮手持大刀的人從草叢中走出來，看到我們兩個立馬就大聲的喊了一聲：「這裡還有兩個。」

一人高的灌木樹叢中魚貫的走出四五十個膀粗腰圓凶神惡煞的人，統統都是拿著兵器，一臉的不懷好意，把我和長樂團團圍住。

暗道一聲不好，我把長樂拉在身後換了個位置，皺著眉看著這些亡命之徒。

「嘿嘿，那個小娘子嬌嬌弱弱的，還想護著她相公呢，哈哈，兄弟們好久沒嘗過這麼有滋味的女人了，待會兒就帶回寨子裡吧，至於那個弱雞男人就殺掉，順便帶回去加餐。」

聽到這話，我和長樂俱是眼神一凜，我拿出長樂送的鸞來琴。現在也不管天上那些神會不會知道我還活著了，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讓長樂受到傷害。

「看這小娘子還準備給她相公奏喪樂……」

長樂按下我準備撫琴的手，身形一閃就上前隨手扭斷了那個說話的男人的脖子，奪了他的大刀，揮了幾刀便有三四個強盜倒下。殺了這幾個，長樂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手上的刀還在滴著血。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長樂這般模樣，眼神冷厲，整個人像是無情肅殺的劍，充滿著銳利的鋒芒。我知道長樂不想讓天上那些人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手還是放在琴絃上，隨時注意長樂是否有危險。那些倒在地上的屍體沒有讓這些殺人如麻的強盜感到懼怕，反而一個個眼露紅光的圍上來。

這些人已經沒有了身為人的意識，完全淪為了殺人取樂的妖物，聽他們剛才話中之意竟然還是以人為食……

長樂畢竟是凡人之軀，對上這些力氣奇大且不懼生死的強盜，很快就氣喘吁吁了。我皺皺眉，手指一勾，暗含殺機的琴聲激盪而去，震碎這些人的五內六腑。琴聲對長樂沒有影響，反而解了她的圍，長樂手起刀落乾脆的解決掉了這些掙扎的強盜們。

殺掉這些強盜，長樂扔掉手中滴血的刀，那些人濺出來的鮮血讓長樂身上臉上都是血，青色的袍子還在往下滴著血。長樂轉身看我，一直如冰封的眼中漸漸柔和下來。

忽然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