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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足,不至於被慕容御邪那麼快追上!”如果慕容御邪有這盤算的話!
即墨無雙菱唇微微一勾道:“取道夏國!”
“可是,主人酬”馬伕遲疑道。
即墨無雙揮手打斷了恪盡職守的部下:“無需多言,我意已決!”
那個馬伕愣了愣,才拱手一拜退出小帳篷。
莎蘿蔓見狀也是起身一拜道:“莎蘿蔓是時候為雲若施針治療,先行告退!”
即墨無雙也無二話便略一頷首準了她的請令。
花自棄與他身側正了正身段好奇道:“其實那個人說得也不無道理!”
即墨無雙傲然輕笑,幽幽目光投向帳外的波瀾江水:“你可還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這片大陸的局勢?”
花自棄點頭,微微有些回憶之色,“當然記得,四國鼎立,群雄害據!
即墨無雙點頭:“不錯,四國鼎立,我與慕容御邪並稱‘二王”而沛水也是水上霸主,只是這夏國,卻是讓人捉摸不透,自從十年前現任大夏王繼位以來,夏國既不不擴張也沒有響應過任何的戰事,低調得幾乎叫人要忘卻,可是至今也沒有哪個崛起的國家敢於取代夏在這片版圖上的地位!”
花自棄聽著即墨無雙微微道來,一個國家如此低調沉寂,若不是國運中衰遇到不濟的國王,那麼,是學那越王勾踐臥薪嚐膽麼?
即墨無雙見花自棄看著自己,於是又輕勾唇角道:“大夏王可是低調得很,奉行的又是閉關鎖國政策,倒不如借這次行程親眼一見得好,而且日程越短,對雲若的病情越是有利!不是兩全其美麼!”
鎖國政策?這個時空通商貿易確是不太常見,不過各國之間商賈甚至流民往來例也不會多加限制,所謂鎖國是何意義?
花自棄偏了偏腦袋好哥問道。
“就如清源江一役東方國取得大捷各國都派了使臣前來道賀。”即墨無雙頓了頓,嘴角有一絲隱隱的笑意,“只有南方國和夏國沒有派來任何訊息”,
花自棄劌不是沒聽出來即墨無雙口氣中的揶揄之意,而且她也不可能覺得,即墨無雙會絲毫不能洞察慕容御邪突然起兵包抄的用意。
於是結論只有一個這個男人,還是在吃醋吧?!
唉,若是一切形式依照計戈,自然是兩全其美的一隻是心底卻是隱隱有些不安一
即墨無雙看她走神,於是披上罩衫道:“我說過帶你和雲若來到水堤上看看的,擇日不如撞日,反正現在時辰尚早呢,一起去走走吧!”
花自棄原來以為是馬伕和莎蘿蔓的僵持不下才讓即墨無雙早早地下令安營呢:“卻原來是做順水人情麼?”
即墨無雙笑而不答率先出賬,花自棄於是也緊跟而上。
這時辰莎蘿蔓應該已經施診完畢了。即墨無雙淡然對著立候一旁的侍衛道,“叫乳孃將小姐抱來!”
時值黃昏,夕陽西下,紅豔的餘暉遍灑江水之上,清風微醺口水光瀲灩滿江紅,好一幅暮靄沉沉楚天闊的景緻呢,幾隻沙鷗,在風中大了一個轉兒,眼見要衝進水面,卻又忽地一個翻身騰空而去。
一年冬去,新年春來,那些永遠留在這江中的英魂如今安在?那震天的喧囂猶在耳邊迴盪,可是這江邊一片綠意盎然的生機,又好像在說那不過是幻境一場罷了。
只有,那並肩而立,將背部空門展露給最信任的人去守護的場景,那激盪的心情似乎又一次充斥在胸口,叫人恨不能高喝幾聲一舒豪情。
寂寞無栓心中鼓起一陣豪邁,轉過身來,正看到花自棄也是神色莫測地看著一將波光粼粼的春江流水。
“父王,母妃!”即墨雲若肆意地大叫,不時地發出咯咯地笑聲,在乳孃的懷裡不安分地掙來掙去。這風雖然吹得桃子好冷,可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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