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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後,“阿洛伊斯叔叔”便作為軍火遊說人回家了:專門負責比利時、葡萄牙和德國的軍火公司。這個潦倒的布蘭登施泰恩重新變得富有了,他也提到過自己應該感謝誰:是“小瑪麗安娜”。就像前面提到的,施特勞斯的非常要好的朋友德裔美國人埃爾內斯特·F·豪瑟1945年春天發現了他並把他拉進政治。
很多年以後,1961年夏天,當美國生產的最早的66架“星式戰鬥機”向德國國防軍供貨時,朋友豪瑟生意上正好有些不景氣。作為新的大客戶,施特勞斯在洛克西德公司已經有了點影響。他給洛克西德公司的兩位老總寫信,使得豪瑟成為了洛克西德公司在德國的官方代表——而且施特勞斯立刻就讓老埃爾內斯特·豪瑟賺了一大筆錢:他把向洛克西德公司的訂貨提高到900架。由此豪瑟賺到了%的回扣,共計400萬馬克。位於哈爾特高地上的國防部裡,一時各色可疑人物進進出出。就連施特勞斯的老同道齊默爾曼也說:“我從來不讓某些他最親密的朋友進我家,或只有律師在場的情況下才會。”例如其中有慕尼黑的建築師羅塔爾·施羅斯。他聽說駐德美軍想為他們的部隊實施一項巨大的建設計劃——價值3億馬克的5500套住房。要是能攬到這個活,該是多美的一筆生意啊!但怎樣才能攬到這活呢?施羅斯和幾個人成立了一個“金融建設股份公司”(FIBAG),並且給來自帕紹的投資者約翰·巴普蒂斯特·卡普芬格留出了25%的原始資金,共計50萬馬克作為乾股。如果卡普芬格能夠辦成此事,這就是一份精美的禮物……結果,卡普芬格把事辦成了,是從施特勞斯那兒——他以國防部長的名義給普芬格寫了一封推薦信。在信中,德國的國防部長請美國的國防部長托馬斯·S·蓋茨為FIBAG公司說話。 對於這樣的事情,如果徹底地找一找,人們當時是否也能在每個其他的政治家那兒找到類似的問題呢?施特勞斯在整個那個時代具有典型性嗎?不管怎樣,施特勞斯都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和傷害,那時產生了一種情結,使他毫不畏懼地把自己定位為受害者,並把自己受的“迫害”和德國猶太人的命運相提並論。瑪麗安娜忍受著這些“誹謗”。她的丈夫,“整個國家受到‘誹謗’最多的政治家”,不斷地處在“彈道”之上。暫時不要去看電影,也不能進餐館。她做過形象的解釋:“就像處在噪聲之中。人們即使以後聽不見它,但一段時間以後,人們就會因此而病倒。”他們的整個家庭幾年、甚至幾十年之久生活在這種“噪聲”中,那會出現什麼樣的病症呢?1962年秋天,弗朗茨·約瑟夫·施特勞斯進行了回擊。
10月26日,警察佔領了《明鏡》週刊的辦公室,沒收了成噸的材料,查封了編輯部,藉口是據說《明鏡》週刊9月份的一篇文章《有條件的戰備》洩漏了軍事機密。奧格施泰恩被待審拘留100天。應施特勞斯的要求,編輯康拉德·阿赫勒斯在他的度假地託赫莫利諾斯被法國警方逮捕。施特勞斯公開解釋說,他和整個事件沒有關係,這並不是報復行為。但在聯邦議院持續三天多的辯論中,他越來越多地陷入了自相矛盾。阿登納試圖保護他,他大聲對反對黨說:“你們損害了德國的利益!”他認為,奧格施泰恩只是出於最低階的動機,就是“為了賺錢”,但如果人們支援《明鏡》“洩漏軍事機密事件”的話,則是面臨“賣國賊的墮落”。在很多城市,被激怒的人們抗議這次對《明鏡》的行動,他們高喊:“《明鏡》死了,自由死了!”陷入了謊言的泥沼中不能自拔的施特勞斯也欺騙了議會。這成了他最根本的錯誤,阿登納不得不讓他下臺。聖誕節的前幾天,這位國防部長在聯邦國防軍一次盛大的晚點名儀式中告別了他的職位。阿登納安慰他說:“磨難造就男人。”在這場施特勞斯蓄意製造的國家專制中,《明鏡》週刊差一點在經濟上破產。但此後雜誌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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