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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否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她倒不怎麼關心。
許文展覺得一定要讓丁天心受到應有的懲罰,一次縱容,日後會變本加厲,受傷害的仍舊是丁天心母子,這次能化險為夷,但誰能保證下一次又能逢凶化吉,萬一真的發生什麼難以彌補的死傷,到時追悔莫及就晚了。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丁天心,許文展斬釘截鐵說道:“不可能!一定要讓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真正想置丁天心死地的人,是蔡廷皆。本以為當他發現自己父母是枕邊人殺害時,會暴跳如雷,情緒失控,沒想到他倒好,好像丁天心殺的不是他父母一樣,還為丁天心求情。好,他把愛情看得比親情重,那他就給個表現的機會他。蔡廷皆開口道:“要我們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跪下來求我們--”
其餘四人徵住了,齊齊望向蔡廷皆。
譚商灝臉上平靜無波,他伸出左手去扯掉右手的吊針頭,血汨汩從針口湧出來,那護士見狀,拿起一團棉花,想幫他按住傷口,但一靠近,就被譚商灝推開了,幸虧一旁的李政耀手快扶住她,才不致於跌倒。
譚商灝身體真的很虛弱,腳沒力氣站穩,撲倒在地上,李政耀彎身想去扶他,但被他推走。譚商灝伏地跪爬幾步,來到四人面前,跪好,語言低三下四:“求你們,放過她。”
“磕十個響頭看看。”蔡廷皆得寸進尺。一定要讓他在餘年年面前出盡洋相,這樣才能讓餘年年對他徹底死心,才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咚--”
病房裡清晰響起物體撞擊地板發出的濃重聲音。
男兒膝下有黃金,今天他為了他愛的女人心甘情願屈膝於自己的死對頭面前,真是催人淚下--自己的淚水沒那麼廉價,餘年年用手拭去淚水,站直身體,面無表情地欣賞著眼前的精彩戲碼。
因為每一個磕頭,都傾注著對餘年年母子的一個對不起,所以十個磕頭下來,譚商灝的額頭磕破了,血慢慢滲出傷口。
“還有最後一個要求,我要你發誓,如果日後膽敢再騷擾年年母子,騷擾一次,短命一歲!”蔡廷皆笑著提出最後一個要求,如果他全部做到,那他這一次就放過丁天心。
這誓言,也太狠了吧?賈真瞪大了眼。其他三人則眼神無波。
譚商灝不敢抬頭去望餘年年,怕望到她眼底的冷漠和鄙視。至少她還有兒子,但是丁天心只有自己一個依靠,上次跳海後,丁天心的身體更加虛弱,至今還靠藥物調理。送她進監獄,就等於送她去死,他怎麼忍心!譚商灝緩緩舉起右掌,那針口的血沿著手肘尖滴落在地上,很快積成攤小面積份血攤,他緩緩開口,起誓:“從明天起,如果我騷擾餘年年母子一次,就——短命一年。”
“很好。你最好把那個蛇蠍美人盯緊點,如果她膽敢再傷害年年,我肯定要她命!我們走!”蔡廷皆說話算數,暫時放過那個女人。
許文展有點不贊成,但自己的命是蔡廷皆救的,就當還他一個人情,再說譚商灝現在知道了丁天心這女人的真面目,應該會注意她的行為。他沒有說什麼,轉身。
“餘年年--能給三分鐘我嗎!”譚商灝喊住從進門到出門,一句話設說過的餘年年。
“沒那個必要。保重。”餘年年聲音平淡無奇,一說完,頭也不回地隨大夥離去。
譚商灝望著餘年年決絕的背影,喉管一悶,一股液體破口而出。
“嘔血了--”護士嚇得瞪大眼,直至譚商灝倒在地上,才反應過來去找醫生。
譚商灝暈過去,醫生說是氣急攻心造成吐血。打了針他就沉沉睡了。
傍晚時分,丁天心睜開沉重的眼皮,因為她的臉是側睡的,所以她一睜開眼,就看到對面*上的譚商灝。自己沒死成嗎?誰救了自己和譚商灝,丁天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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