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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情人,不用擔心你爹在你耳邊唸叨,對吧?!”花籽依舊將視線放在水晶肘子上,緩緩地接話道。
白羽宵怔了怔,端起茶杯不置可否。鳳眸眯起暗地觀察花籽的表情,“呵~娘子倒是瞭解為夫的心思!”起身整了整外衫,“白啟,備馬車,本少爺要去醉仙居聽琴!”
花籽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腳的油,將注意力轉到白羽宵身上。白羽宵背對著她,唇角勾起一個幅度。
“少爺您就這麼走啦?您還沒聽我給你講今天的經歷呢!”看著迫不及待出去約會的男人,花籽有些沒好氣。
“哦?!娘子是想澄清為何會在男子的房中洗澡這件事麼?”白羽宵挑眉,重新坐回太師椅上悠哉的斜靠在軟枕上,“那為夫便耽擱一小會兒,聽娘子講講今日是怎麼個別樣經歷!”
花籽吃飽喝足,在兩人無聲的對望幾分鐘之後,她倏然轉過身去,垂頭開始醞釀情緒,將她這二十幾年來最痛苦,最失敗,最窘迫的往事通通回憶了一遍,還不夠,便把被留龜毛踹的那一腳也加進去,(臭襪子事件直接跳過)
然後,深吸一口氣,睜著眼睛一眨也不眨。
兩分鐘之後,眼眶終於泛紅,一滴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的淚珠終於在她眼眶裡形成,並且神奇的懸在眼眶上不往下掉,神情亦是達到了悽苦悲傷的境界。
白羽宵見他久久不不語,繞到她身前打量著突然一副傷心難過的花籽,“吃得好好的,你哭什麼?!”疑惑一個人的情緒為何能在如此短時間內產生這般巨大的變化。
“夫君……我——我失身了!”說完,那滴懸了好一會兒沒有找到方向的淚珠總算沿著花籽白皙通透的頰畔滴了下來。
她將楚楚可憐,悲傷欲絕之色演繹得惟妙惟肖,精湛的演技讓她自己都覺得剛才真的失身了,真可謂入戲三分,已經到了真假難辨的境界。
白羽宵頓時石化,臉上盡是震驚。
我們不能說花同學做□演,試想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她在表面光鮮有愛,實則人心叵測的時代中想要茁壯成長,沒有一定的自我生存法則和演技肯定是行不通的。
更何況她已經在職場廝殺幾年,得出的結論是: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刀槍不入臨危不懼,對敵人永遠保持笑容,迷惑敵軍,讓其防不勝防!
如果說花籽是社會與職場上的殺手,那麼銷魂男就是身經百戰的情場高手,他當然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輕易上當。
回過神來,白羽宵蹙眉瞅著花籽,“你可知此事不可拿來玩笑?!”
花籽看了一眼張大嘴巴站在門口的白啟,“關門,謝謝!”
白啟手腳發抖的拉上房門。
竟然……竟然這麼倒黴讓他聽到這天大的秘密,少奶奶不會殺他滅口吧?!!!
花籽緩緩走到白羽宵跟前,突然解開腰帶,將衣衫退下一半,將洗澡之時趁他出去後在身上弄下的痕跡展示在他眼前,面色愁苦,“這些,就是那個天殺的弄的,我……我甚至連他的模樣都沒看清……”埋頭繼續醞釀情緒,“還好……還好被那位神秘公子出手相救,不然……還不知要被那畜生折磨到何時……”
白羽宵看著花籽脖子到手臂的地方不同程度的青紫紅痕,眼睛像被針紮了那般刺痛,連心跳也跟著改變了節拍,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見到她身上有明顯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會如此憤怒。
他一把扣住花籽單薄的雙肩,眸中是花籽看不懂的東西,似乎努力分辨著什麼,又似在掙扎……
第19章
他一把扣住花籽單薄的雙肩,眸中是花籽看不懂的東西,似乎努力分辨著什麼,又似在掙扎……
他將這種難言的情緒歸納為,她是他的妻子,她被人侮辱,也是對他的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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