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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於收回本想安撫花籽的手,“白兄說笑了,花弟年幼,難免貪嘴了些,呵~我怎麼會笑話他!”遞過去一塊乾淨的手帕,“花弟,擦擦吧!”他笑看著花籽,然後朝舞臺揚揚頭,“已經開始了,花弟不是很想看嗎?!”
聽薛子於說她年幼,花籽突然想起冬兒說她今年才十七,當時她心裡還歡呼雀躍了一把,穿越唯一的甜頭,返老還童啊~
花籽接過薛子於遞過來的手帕,道了聲謝就迫不及待定睛觀察著臺上彈琴的女子,聚精會神聽了不到兩分鐘,她徹底崩潰了!什麼花魁啊,彈得比段小姐差遠了,不入耳不入耳!
眯著眼睛看了看牌子,三號,P掉!
她無聊的剝著橘子皮,然後扔在桌上,再拿起一個繼續剝。
到底什麼時候能彈完啊?!!樓下那群聽得如痴如醉的人耳朵都有問題麼?!
發現銷魂男正很享受地吃著她剝好的橘子,花籽瞥他一眼,這麼能吃,怎麼沒撐傻你!
“子於兄,吃個橘子潤潤喉嚨吧~”花籽笑眯眯地遞了個剝好的橘子給隱忍表情的薛子於。
哈~原來受不了的不止她一人!
偏頭見走廊上魚貫而入一群著薄衫紗衣,坦胸露臂,美腿還若隱若現的嬌媚女子向這邊走來。
果然是披著高雅藝術外衣的勾欄院,一上來就原形畢露!
姑娘們自發的往熟識客人身邊靠,樓道上立刻呈現一派左摟右抱讓人看著面紅耳赤的場景。
“呵呵~白少爺可算來啦!您來了也不去找柔兒,人家等得你好苦呀!”一陣嬌顛的女子聲音在花籽耳邊響起,接著本來寬敞的座位一下子變得擁擠。
這姑娘怎麼連招呼也不打一個就擠上來啦?!花籽清了清喉嚨,朝薛子於那邊挪了挪,而後正襟危坐,一派嚴肅之神色,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還好沒給子於兄也指派一個女人,不然她真的會被夾成漢堡。
沒眼看他家老闆和女子調情,花籽把注意力都放在樓下舞臺上。此時樓下一陣鼓聲之後已經換上二號登場,花籽心想這位該不錯了吧,很是期待臺上那女子接下來的表演。
掌聲,歡呼聲,口號聲停下之後,後臺走出兩個小斯,一左一右站在那女子兩邊,一人伸出了一隻手替她扶住擴音器,造型看起來十分滑稽。
拿話筒啊?!“她……不會是要唱歌吧?!”花籽覺得要是聽完她這一曲出自古代版擴音器裡頭的歌聲,保準她今晚喝進去的美酒會全部變成水蒸氣。
“是呢~公子第一次來,還不知道咱們聽芸樓的清音姑娘是以一口好嗓子成名的呀!”答話的是旁邊和白羽宵聊得正歡的坦胸女子。
花籽斜著眼瞄了瞄那女子高聳的□,肉多啊~銷魂男這廝真會選,盡挑尤物。嘿~反正也不見得那個二號唱的歌能動聽到哪兒去,不如自個兒也找個美人過來調戲一番,這才不枉她來了回勾欄院嘛。
她正納悶老鴇只送一位姑娘過來是什麼意思,抬眼就見那叫芸孃的老鴇扭著腰肢,訕笑著走了過來。
“哎喲喲~各位大爺少爺們可滿意臺上姑娘的表現?”
“滿意滿意!唱得好,唱得好!”一老頭色迷迷道。
另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著接道:“嘿,芸娘,我出一百兩,你讓清音姑娘今晚陪大爺我,怎麼樣啊?”
“呵呵呵呵~劉爺是咱們聽芸樓的常客,您的要求我還能不滿足嘛!”老鴇滿臉堆笑。
……
花籽掃了一眼這群手裡摟著抱著,還出高價找女人的臭男人。
你爺爺的,睡個唱歌被掐著脖子似的女人,就出老孃辛辛苦苦看兩月個賬本的工錢,太TM奢侈了!這年頭不興穿到錦衣玉食的宮裡,穿越女的生存越發沒有保障,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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