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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貝麓遠怕是沒少在孫小姐面前說我的不是,孫小姐你不要見怪,從前我的確喜愛捉弄女孩子,那時候少不更事,荒唐點也是難免。現在我肩上好歹也擔著一份家業,所以靳某我早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緊緊揪著貝麓遠銀灰色西服的孫貝貝要到此時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失態。雖然心裡仍舊發顫,但是她還是咬緊牙關站了出來。
心情複雜的孫貝貝垂眸低語道:“剛剛突然胃疼,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貝麓遠由始至終冷眼旁觀,宋佑棠暗暗嘆了口氣,男配難為,熱心的男配尤其難為。宋佑棠正想用藕亭話關照孫貝貝兩句,轉念一想,靳何從雖不是藕亭人,但他那裡距離藕亭也不遠,兩地方言極其類似,宋佑棠於是用普通話說道:“我讓秘書陪你去休息室。”
孫貝貝連連擺手:“謝謝,不用了,你們忙吧。”
孫貝貝的神色裡有著壓制不住的驚慌失措,靳何從很是納悶,這位孫小姐對他有著明顯的厭惡,貝麓遠到底說他什麼了?至於把人嚇成這樣嗎?
宋佑棠也納悶了,看靳何從的神情不像是在假裝,那麼孫貝貝的恐慌和貝麓遠的陰沉就一定別有原因了。
靳何從率先打破沉悶,他用輕鬆的口吻說道:“咱們的貝董事長如今人氣高的很呢,娛樂和財經兩個版面的頭條可都被你給佔去了啊。”
貝麓遠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最近生意如何?”
靳何從搖了搖頭:“紡織行情連續三年走低,如今的生意那是越來越難做了。我估計,今年到了棉花上市的時候面料的價格還得往下跌。”
宋佑棠未曾涉足過紡織業,是以對這方面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他隨口說道:“邦美的銷售業績不是很好嘛?”
貝麓遠點了點頭:“我們面對的是終端消費者,靳何從處在產業鏈的終端。棉花價格走低,棉紗和麵料的價格也被一壓再壓。”
靳何從苦笑道:“宋兄你有所不知,我們就是交了貨還得等上幾個月才能拿到貨款,資金壓力大得不得了。”
宋佑棠說道:“隔行如隔山,這些我確實不瞭解。”
靳何從抬手招來一名手託餐盤的男服務生,男服務生將裝有雞尾酒的托盤遞到靳何從面前,靳何從取過一杯說道:“為了兩位的合作愉快,乾杯。”
宋佑棠取了兩杯酒,貝麓遠雖然不情願但是卻也不好當面駁斥宋佑棠的面子,故此他只得接過宋佑棠遞過來的酒杯微笑道:“謝謝。”
一杯酒落肚後,靳何從笑道:“貝董事長什麼時候也放點單子到我那裡做做吧。盛虹的產品質量在業界也是有口碑的。不怕你笑話,我那三百臺噴氣兩百臺箭桿織機每天可是等米下鍋啊。”
譏誚的情緒習慣性的浮出水面,貝麓遠冷笑一聲問道:“聽說你父親新併購了一家羽絨服廠,單子怎麼樣?多不多?”
靳何從已不能維持輕鬆的聲色,他苦笑道:“同窗一場,你就不要挖苦我了。我也勸過我家老爺子,他偏不肯聽我的,沒辦法。那種撿便宜買來的廠子,裝置都是舊的,工人也不穩定,不虧就是好事了。”
靳何從也有今天。貝麓遠暗暗地磨著牙。當初的貝麓遠不名一文清苦貧寒,而靳何從則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更加狗血的是,貝麓遠的初戀女友就是被靳何從撬走的。
貝麓遠和那個女孩子談了整整一年柏拉圖的戀愛。貝麓遠當時雖然清貧,但是卻滿懷抱負。甜蜜中的兩人雖不曾山盟海誓,然而貝麓遠也是下過決心不能辜負那女孩子的。
當貝麓遠領到了進入大學後的第三個一等獎學金時,他毫不猶豫的買下了逛街時那女孩子喜歡的一對銀質耳釘。
那對耳釘的價格足夠他一個星期的花銷,但是貝麓遠還是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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