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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貝貝即刻面露尷尬:“別亂說啊,誰愛他了啊。”
“不愛他你陪他上頭條?不愛他我挖你你不來?我和你認識的時間總是超過他的吧?”宋佑棠憐憫的看著孫貝貝搖頭,“你這丫頭啊,呆了,呆了啊。”
孫貝貝被宋佑棠看得毛毛的:“我是工作需要才不得不配合他的,反正已經上了頭條了,他說這樣可以儘快消弭壞影響的。”
宋佑棠笑著嘆了口氣:“這麼說你還沒跟他表白。這也好。你記著,千萬別對他表白。男人嘛,就要吊著。上過床了都沒關係,哪,我這麼說你可別生氣啊,我是實話實說。只要你吊著他,他就對你意猶未盡。如果一旦得手,那就立刻索然無味了。”
孫貝貝震驚了,上下打量了宋佑棠半晌後,孫貝貝嘆道:“要論外表的文質彬彬和優雅,全場無人能出你之右。連你這樣的人都說這樣的話,那我對男人這種生物基本就等於是絕望了。”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也算上我一個好了。”貝麓遠的聲音陡然降臨,孫貝貝還未反應過來一道嬌弱的女聲便插了進來:“那也算我一個好了。”
素水心!
孫貝貝就算是被雷劈了也忘不了這把嗓音!她霍地一下站了起來。
孫貝貝的失態成功的誘發了貝麓遠眼中的得色。宋佑棠不動聲色的扶住孫貝貝的胳膊:“怎麼還是冒冒失失的,這麼些年了也不見你改了這脾氣。”
男配就是靠搶戲才能存活的嘛。宋佑棠年少的時候忙著學習忙著孤傲,之後又疲於優雅疲於應付,所以現在的他捉弄起人來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歇斯底里啊。
貝麓遠的眼眸當即就冷下來了。宋佑棠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很好,有戲了那才好玩嘛。
貝麓遠的威壓一出,孫貝貝立時就感應到了。她的本能的確是想掙脫宋佑棠的鉗制的,但是,她的眼皮提醒她:孫貝貝你的眼皮子裡還有一個妖姬素水心呢。
念頭一轉,孫貝貝憨憨的笑了:“我統共也就那麼點醜事,你就別老是取笑我啦。”
宋佑棠索性換了藕亭方言:“對了,你就是要這個樣子。記住我剛才說的話,要想達成心願,首先就得學會欲拒還迎。”
孫貝貝又好氣又好笑,她飛快的用藕亭話答道:“你想玩也別玩我。省省力氣去調教你的這班小妹吧。”
素水心咯咯笑道:“宋先生,你和孫小姐說的什麼呀,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貝先生,你聽的懂嗎?”
貝麓遠陰沉一笑:“我是普通人,所以我只會講普通話。”
彷彿聽見了全世界最好聽的笑話似的,素水心渾身都笑軟了,她軟軟的依到貝麓遠的肩頭,然後,素水心那隻白白嫩嫩的小手順勢就勾住了貝麓遠的手臂。
剁了她!剁了她!我要剁了她!孫貝貝的內心狂野的嘶吼著。
宋佑棠偷偷掐了孫貝貝一把,孫貝貝笑容甜美的看向了宋佑棠:“什麼?”
貝麓遠何嘗沒有看見宋佑棠的小動作。宋佑棠的這個動作由外人看來確實好似摸了孫貝貝的胳膊一把,只有孫貝貝本人知道宋佑棠掐的有多疼。
她的心都疼得糾起來了,疼死她了。
宋佑棠溫柔的答道:“既然水心和貝先生玩得這麼開心,貝貝你不如陪我去那邊招呼客人吧。”
貝貝?已經貝貝了都?貝麓遠恨得牙癢癢。宋佑棠,你小子敢撬我的牆?貝麓遠發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眼刀,可恨的是宋佑棠和孫貝貝只顧著對視,這兩人根本就不朝他看一眼。
事情的真相是,宋佑棠和孫貝貝的眼角餘光同時都看到了貝麓遠的飛刀,所以這兩人才默契的深情對視。
吊在貝麓遠胳膊上的素水心哪裡是個甘願被冷落的主兒?她細細的哼道:“貝先生,我頭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