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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看出戰國眼裡的敵意,她不清楚小涵何時認識了一個這個的人,不管是儀態還是氣度,絕非等閒之輩;而且她自稱寡人,難道是……?
張了張嘴,喬羽的口氣放緩,本是岔開攔住戰國的手臂也慢慢放下,深吸一口氣,和緩的說:“小涵身體不好,寒柳別莊清新淡雅,與世無爭,他應該多多靜養,不能隨意奔波。”
看喬羽有鬆口的意思,戰國也不會伸手打笑臉人:“這你放心!寡人會很疼他,這一點你夫君也可以為寡人作保證!”
楚玉郎看戰國將自己拉下水,忙搖著手,心急撇開:“喂!咱倆認識還沒兩天,你少在這裡跟爺套近乎;戰國,對與你嘴裡說的話,爺還真不敢多加承讓,畢竟你母皇留下的影響太深,爺絕對不會給你做這個保證!”
戰國看著楚玉郎那副害怕騷狐狸染上他的模樣,嘿嘿一笑,就轉身走進房間;將不大的院落留給楚玉郎和喬羽。
……
經過一番折騰,虎狼軍在喬羽的安排下駕著馬車將楚玉郎接回延平王府;至於西涼女帝在此的訊息,也被楚玉郎刻意壓下來;就如同楚玉郎所說,身為一國之君偷偷潛入他國,若此事被查實,恐怕又會鬧出很多麻煩;現在東蠻武士的事情已經鬧得虎狼軍和帝皇軍焦頭爛額,現在能少一事是一事,解決了眼前的困境,再收拾那個大膽無畏的女帝戰國!
楓院中
榮王妃哭的臉上精緻的妝容都花了,一直住在小院裡的貴妾也聞風趕來,個個吊著臉色,哭的雙眼紅腫,諾大的廂房裡擠滿了哭哭啼啼的女人,看的榮王爺和喬羽心煩胸悶,隨便找個理由出來走走。
涼亭之中
喬羽愧疚的站在老王爺面前,躬身,跪在地上,垂著腦袋,一臉懊悔:“父王!你打我吧!若不是我一個人丟下玉郎,他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榮王爺雖然心疼兒子,但是也是個十分明理的人;楚玉郎現在傷重躺在床上是很可憐,但追起原因,還不是以為這混蛋羊羔子貪玩,以前是擺弄著法子的玩女人,現在居然瞅上了男人;簡直一次比一次胡鬧,越大越讓人擔心。
榮王爺扶起喬羽,兩人同坐在石凳子上;開口,擔心的問:“阿羽最近是不是跟玉郎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這孩子以前雖然胡鬧但也不會到玩兔爺兒的地步;而且你們成婚才幾個月,他也不應該出去找妓子戲樂。”
喬羽在路上已經問清楚了楚玉郎到柳色館裡的真正原因,當她知道小白兔是為了她才變成這個樣子時,心裡的震驚絕對比知道他不見的訊息時更加驚愕。
許是楚玉郎看出了她眼底的驚顫,居然再三警告她不可將事實真相告訴榮親王;至於理由不管喬羽怎麼問他都死咬著牙關不肯講,無奈之下,喬羽只有硬著頭皮扯謊:“父王放心,羽和玉郎的感情一直很好,許是前段時間因為楚雲香的關係,玉郎便起了好玩之心,現在得了這樣的教訓,也不擔心他下次還敢跑去面首館裡找男人玩了。”
相較於東蠻武士在京城出現的問題,榮親王更擔心的是自家兒子玩兔爺兒,從此喜歡男人不要女人,他榮王府的子嗣便就此斷絕;現在聽見喬羽這樣說,立馬鬆了口氣,端起手邊的茶杯豪飲一口,拍著大腿,痛罵:“那個該死的楚雲香,以前聽說他皮相漂亮,又是皇妹的獨生兒子,老夫心裡還有些喜歡;只是沒想到卻是個披著人皮的豺狼,人面獸心的畜生,居然將那魔爪伸到了自己表哥身上,真是氣煞老夫了!”
喬羽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提醒:“父王,楚雲香已經傻了!”
榮親王恍然,依然憤恨:“傻了還出來禍害人!”
這廂!
榮王妃坐在紅木雕瓏的大床上,看著半躺在床上的兒子,心疼的摸著那雙有些發紅的手,揉了揉,擦了擦眼角的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