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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逐一散去之際,喬羽雙手一抄,就將有些微醉的楚玉郎抱在懷裡。
楚玉郎知道這個懷抱是媳婦的,因為以前在大街上這個懷抱把他高高飛起的身子穩穩地接住;那個時候,他就記住了這個溫度。
轎子裡
楚玉郎縮在媳婦的懷裡,略帶酒氣的他依然香氣撲鼻:“媳婦!”
喬羽應聲:“嗯!”
“我不會再讓那群黑衣人欺負你的,誰敢欺負你,我就揍他!”白晃晃的小拳頭捏的脆響,在喬羽面前晃晃,惹得喬羽滿眼笑意。
拉住楚玉郎亂舞的拳頭,喬羽又嗯了一聲;只是,待轎子路過悅王府時,掀起轎簾就見王府之中火光昇天,大有吞噬夜幕之勢;喬羽見到這突然著火的悅王府,眼神流轉,嘴角慢慢扯出一個狠辣的笑,高招!慕樂學楚玉郎,自己把自己的府邸給燒了!
不過細想,這也不失為保護自己的辦法;若是喬羽出手,悅王府恐怕會燒的更乾淨。
喬羽抱著楚玉郎回到王府的時候,小喜和貓兒已經等候在楓院;老遠就見王妃一身帥氣的抱著喝高的王爺,粉嫩粉嫩的王爺縮成了一個小團團,溫順而乖巧;小喜偷掖著笑了兩聲,貓兒默默轉過身,捂住臉;爺,小的頭次覺得您有點丟人!
新婚廂房中,依然是紅綢未去,花團錦繡;將楚玉郎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喬羽便摒退了小喜貓兒,抱著一床褥子很自覺地打地鋪。
剛吹燈拔蠟沒一會兒,就聽見床上的人哼哼唧唧,翻來覆去的聲音;喬羽擔心楚玉郎不舒服,坐起身走到床頭,就看這先才還醉意朦朧的男人現在眼睛晶亮晶亮的看著她,可愛的眨了眨纖長的睫毛,羞澀結巴的說:“媳婦,其實、其實你可以到床上睡了。”
喬羽一頓,問:“你不擔心我用強?”
月光無法遮住楚玉郎臉上的紅暈,“你人不錯,我放心了。”
喬羽:“上了床,我可以會做其他事情的;你不害怕我了?”
楚玉郎看一眼喬羽,認真的說:“不怕,大不了就是親嘴嘛。”
喬羽笑眯眯的一抿嘴,“不止是親嘴。”
這次換楚玉郎睜大了眼睛:“啊?”
喬羽也不逼他,很豪氣的對著楚玉郎那副靈氣的模樣說:“要麼親嘴,要麼上床,你選!”
楚玉郎醉眼朦朧,眼波一圈一圈的盪漾:“我,還沒做好準備!”
嘆了口氣,喬羽似乎早就知道是這個答案,翻個身就從床上坐下來,又滾回到自己的褥子上,尊重的說:“我等你。”
楚玉郎咬著被角,看著媳婦在月光下的背影;怎麼就這個高大威武呢?
這世上,有一種感情,叫水到渠成。
☆、媳婦是禽獸 018:骰子高手
翌日清晨
宿醉加半夜失眠的下場就是,當喬羽在外已經耍了一個多時辰的大刀,幫院子裡丫頭將掛在樹梢上的紙鳶撿下來引來無數雙泛著紅心的小眼睛後,王爺才慢悠悠的坐起身,由貓兒伺候著穿上衣衫,老遠就看著媳婦肩扛九環大刀,被一群丫鬟圍著不知在說什麼。
不屑的哧了一口,心想這京城裡的女人們咋就專愛這粗魯野蠻之人,想當年,那些風流才子、水嫩小生往街上一站,姑娘的手帕荷包都能砸死人;現今這群丫頭咋就圍著他媳婦轉,恨不得預定下輩子媳婦變成真男人,娶了這群花痴鬼。
楚玉郎哼了一聲,想到昨夜與媳婦的一番話,眼神又不自覺地回望了媳婦一眼,那眼神裡,充滿了被拋棄的怨恨和無聲的抗議,瞪了一眼候在邊不敢吭聲的貓兒,說:“把王妃叫到花廳用膳。”
貓兒看出王爺的心情不好,忙屁顛屁顛的跑到喬羽身邊,不知在喬羽耳邊說了什麼;喬羽眼眸含笑的看過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