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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出。”她最後一句話暗指勞姿曾經在鳳山挺身而出那件事。
勞姿握拳透掌,將這場蓄謀已久的對峙提前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只不過是讓你幫我參加一下真人秀,不僅對你沒有損失還能為你帶來很多益處,你拒絕了我,好,沒關係,我們感情好,我不生你的氣,可你是怎麼做的?你還是參加了,而且聯合她——雋靈樞,至於做了什麼我就不說了,你心裡有數!當婊。子立牌坊這話說的就是你啊!”
虞美人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剛才會有記者問她,夥同雋靈樞撮合陳州牧和阮嚶這種無稽之談的問題了,也突然對自己轉過身來這個行為有點懊惱,本來已經在腦海裡編織好的興師問罪全都變成了泡影,整個人被一種意興闌珊包裹起來。
陳州牧走上前,扶了扶勞姿的胳膊:“姐姐你說話過分了。”
“州牧過來,咱們去吃飯。”虞美人喊陳州牧。
勞姿取關虞美人並向媒體潑她髒水的事兒陳州牧知道,他之所以把勞姿帶過來就是想她們可以趁著這次機會和好如初,但眼下看來,他好像闖禍了。
虞美人見陳州牧站住不動,也不打算再叫他了,轉了身。
“虞美人!你別以為你跟歧本在一起就天下無敵了!他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吧?殺人放火的事兒他不會幹,但跟殺人放火異曲同工的事兒他好像很熱衷呢!你們挺配的!一個婊。子一個殺人魔!你……”
虞美人和雋靈樞沒等她把話說完,動作一致的轉身走到她跟前,然後又動作一致的甩了她一巴掌。
勞姿一愣,都忘了捂臉就撲向了她倆,嘴裡還叫囂著:“歧本是殺人魔!你們是助紂為虐的狐狸精!”
‘啪!’又一巴掌,虞美人和雋靈樞難得的勁兒往一處使。
陳州牧和阮嚶在一旁都傻了逼了。
動靜太大,片場內已經有人朝這邊抬眼,想要一探究竟了。
阮嚶為幾人前程考慮,強拉硬拽的把虞美人和雋靈樞拖走了,陳州牧則留下來安撫勞姿。
素心雞舍,二樓雅間。
“臥槽!牛逼啊!”阮嚶調侃倆人在片場對勞姿大打出手那件事。
雋靈樞沒想到她跟虞美人在愛歧本這件事上如此一致,她曾一度以為虞美人的愛不會那麼純粹,但今天見她為了歧本手撕多年好友,突然覺得,自己在固畔對大木陽子說的那番話有失偏頗。虞美人雖然不知道歧本的過去,但她卻是在拼命保護歧本的未來。
“我真羨慕叔叔啊!你倆齊心協力那個畫面看著真過癮,不過最讓我驚掉下巴的還是你倆這坂上走丸的友誼,看來虞姐姐那話有點道理,女人的友誼確實建立神速。”阮嚶繼續。
“誰跟她是友誼關係?”
“誰跟她是友誼關係?”
異口同聲。
阮嚶嬉笑兩聲,指了指自己:“我,我。”
“我怎麼會跟剝削壓榨了我兩個月的人成為朋友?”雋靈樞對那兩個月怨念極深。
虞美人哼哼兩聲:“說的好像我就會和一個設計陷害我的人成為朋友一樣。”
“你別得理不饒人!三世那事兒我並沒有討到好,而且不也沒怎麼著你嗎?”雋靈樞斜了她一眼。
“警方不會因為罪犯殺人未遂就無罪釋放,該他承擔的後果一樣都跑不了。”虞美人回過去,頓了頓又補充:“我得承認,之所以會有那麼多暴戾恣睢的人就是因為這個社會太寬容了,但社會寬容並不是誰為非作歹的保障。有些人啊還是別太有恃無恐了,寬容是有限的,二十剛出頭就用光可不是好事。”
雋靈樞聽這話不高興了,轉過身來,看著她:“我怎麼那麼不愛聽你說話呢?你說誰暴戾恣睢呢?”說完偏頭問阮嚶,還是那個語調:“暴戾恣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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