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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酒的,但被你灌醉之後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有這麼句話嗎?不與傻瓜論長短,不與酒鬼論對錯。我沒必要跟一個不男不女的大力酒鬼因為那屁大點的地方兵戈相向,何況太計較的結果是我吃虧倒黴。”明明打算好好解決一下鄰里矛盾,但歧本莫名其妙的話越說越難聽,以至於說到最後,他都覺得自己過份了,但又收不住……要人命。
虞美人活動了活動下頜,心頭一陣刺痛,從她第一眼看到歧本,就對他沒什麼好感,本來以為只要避免過多交流,成為鄰居的日子就不會很難過,但她似乎太過理想化了。
“你就那麼喜歡看別人因為你手忙腳亂嗎?”她用盡最後一點理智說出這句話。
歧本看著她的眼睛,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闖禍了。
——
勞姿與陳州牧分開之後雖然狠下心來不再見他,但還是有一百個放心不下,在她頻繁的託人問陳州牧的經紀人他的情況時,也有一個人在頻繁的找她——五大三粗分組裡的某一位。
也幸得那個男人打到了虞美人那裡,才阻止了虞美人將歧本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瑞士酒店,1907房間,勞姿給虞美人開了門。
“你手機是擺設嗎?”虞美人進門就問。
勞姿臉上盡是疲色,她懶得說話,閉上了眼,雙腳踩上單人沙發,以一個自我保護的姿勢圈住雙腿。
“你前前任打電話了,讓你明天整理一下,跟他一起見李安。”虞美人坐到矮几上,面對著勞姿。
勞姿置若罔聞,依舊閉著眼。
虞美人走到勞姿身側,偏著頭看她的臉,問:“哭過了?”
勞姿躲開虞美人的注視,把脊背現給她。
虞美人圈住她,翕動十指輕敲她的肩膀,既然她不想說話,那給她安慰也好。
勞姿拿掉虞美人的手,指著門口,淡漠發聲:“滾。”
虞美人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是勞姿在說話嗎?
“怎麼了?跟州牧在醫院說什麼了?”虞美人被勞姿反常的舉動搞的一頭霧水。
勞姿聽到州牧兩個字,用全力甩開虞美人的束縛,倪向她的臉色很不善:“幹你屁事?”
虞美人掃了一地酒瓶,再掃向勞姿渙散的雙眼,舔了舔唇角,掏出手機想要給陳州牧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結果剛點開螢幕,勞姿就伸手把她的手機搶了過去,扔進了扎啤杯裡。
“你抽什麼風!”虞美人咄嗟叱吒。
“喲,你也會發脾氣啊?當初被三的時候不是連計較計較都不敢嗎?你也就只會跟身邊人逞逞能耐了。”勞姿每一個字都直戳虞美人心口最柔軟的那部分,她知道。
儘管被重傷,虞美人卻仍上前去扶搖搖欲墜的勞姿,豈料再一次被她甩開。她闔上又幹又澀的雙眼,抬起手拇指抵著太陽穴,緩解頭痛。
“如果不是你在我耳邊總說陳州牧陳州牧陳州牧,我又怎麼會愛上他?你明知道我是騷浪賤,你明知道我配不上他,為什麼還總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提起他的名字?啊?為什麼?”勞姿涕泗交頤,哭聲中裹挾著絕望。
虞美人從來都知道勞姿恨自己愛上了陳州牧,但感情這種事,哪有什麼的配得上配不上?難道不是兩心歡喜最重要嗎?
“你多牛逼啊,說出國學建築就出國學建築,說拿個獎就拿個獎,說回國就回國,我也想出國啊,可我沒有錢啊,我還要養我父母啊,我還要為我父母還債啊,我沒有談夢想的資格,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我得認命,那些演員成就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得認命……”
勞姿的家庭,虞美人聽她隻言片語的提過,感覺的到她不願意提及家裡人,好像是難以啟齒又好像是在對他們進行一種保護。自認識勞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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