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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可比你聰明多了。」夏姣姣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
知冬立刻點頭:「是啊,薛四爺上次帶回京的小黑貓不就鼻子靈敏,把那一盆草都險些吃進去了。」
聽到薛彥的名字,夏姣姣的臉色又低沉了下去,知冬在知夏的瞪視之下,後知後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麼就這麼笨呢!縣主每次喝完藥,都要氣氛壓抑許久,甚至連帶著對她們三個都沒什麼好臉色可看。
信鴿的「咕咕」聲傳來,打破了此刻的尷尬境地。
知夏非常乖覺地見信箋送到了夏姣姣的手中,這鴿子是灰色的,一看便知又是晉江坊裡面傳訊息出來了。
夏姣姣拿到信箋仔細看了看,忽而蹙眉,又忽而勾起唇角輕笑,情緒忽明忽暗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縣主,嬤嬤的信裡說了什麼呀?是不是有誰要倒黴了啊?」知冬最耐不住,立刻就湊上前來詢問。
夏姣姣抿著唇笑,視線在她的身上掃了一眼,伸手捏了捏她臉上的肉:「是有人要倒黴了,我要讓他嘗嘗什麼是叫風水輪流轉,什麼叫因果迴圈。」
「什麼意思?」知冬嚥了咽口水。
「沒什麼,我跟林嬤嬤說,你們幾個年紀都大了,應該找婆家了,她說會替你們物色人選。」
幾個丫鬟同時僵著身體,木著臉齊齊轉頭看她。
夏姣姣心情甚好,就當沒看見,甚至還哼著歌。只是苦了遠在薛國公府的薛四爺,全府的人湊在一桌吃飯,氛圍有些緊張,他竟然猛地打了個噴嚏,口水都險些噴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章
「花妹兒啊,你這麼大了,怎麼還如此沒規矩。 老大你別生氣,我幫你訓他!」薛國公夫人立刻抓住了他這個把柄,不滿地出聲訓斥。
薛彥抿了抿薄唇,他剛夾了一筷子肉,卻如何都送不進口了。
真是倒黴催的,不知道誰在心裡唸叨他,害得現在全桌人的目光都投向他,明明之前他大哥還在討伐別人。
「娘,您別說旁人,這個月府裡收到無數張帖子邀您出去賞花賞月,您一次都沒去。全部都推給兩位弟妹,連封回帖都不寫,讓別家的主母如何想如何看我們國公府?」
薛山正在氣頭上,真是逮誰咬誰。
薛國公夫人心裡很是不滿,暗自嘀咕道:真是屬狗的,連親娘都不放過,還當著兒媳婦的面兒訓我,看我把這個鍋如何甩給別人!
她面上倒是笑嘻嘻的,還親自夾了一塊菜給薛山,笑容溫柔:「老大你別惱,那也不能怪我啊。你娘我就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哪裡知道什麼賞花賞月,吃也吃不飽,喝也喝不好,成日裡拿著手帕捂嘴輕笑,跟個太監似的裝模作樣。」
她這話一出,站在桌旁伺候她用膳的兩個兒媳婦,立刻臉色一變。
拿著手帕捂嘴輕笑,那是姑娘家的禮數,除了她們婆母這不走尋常路的,否則哪家的女子不是這樣。她真是一竿子打死所有人,把她們比作太監啊!
沒想到薛國公夫人這話還沒說完,補充道:「再說我也不會回帖,兒媳婦兒,你們怎麼沒幫我回啊?是不是又忙著窩裡鬥呢,你們打個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要和和睦睦的,不能總想著算計自己人。」
「母親,兒媳婦最是蠢笨,在孃家的時候就總也學不會回帖。當初有人笑話我成日裡就曉得拿著手帕捂嘴,跟個太監似的,我這心裡苦啊。」二兒媳放下湯羹,說著就從衣袖裡摸出錦帕擦了擦手指,臉上擺出惆悵萬分的表情。
三兒媳的動作更是不慢,她伸手摩挲著自己皓腕上那水頭甚足的翡翠鐲子,語氣輕快:「母親,您不曉得我嘛。我出身於商賈之家,您若是讓我撥算盤盤帳,那我自然沒話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