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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順利畢業。
韓其野坐到我身邊和我一起看,這個園子雖然草木凋零,但亭臺、樓閣、小橋、假山、碑石、池塘等等都保留完整,其佈局巧妙、結構大氣、造型獨特,原本基礎幾乎可以不動。我把這些講給韓其野聽,他都表示贊同,說我想怎麼弄都行,反正我有點事做就不會整天琢磨其他莫須有的東西。
我心裡一顫,韓其野他是真不知道其實我不會跑,不會離開這座城市嗎?我只是要和他分手。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就只能留在他身邊,因為我沒有辦法透過遠走高飛的形式離開他。
這期間我出院回到家,床頭的抽屜裡多了一疊彩印圖紙,還有新買的潤滑油和套。粉色大鑽石依舊乖乖躺在最拐角,而薛如意給我的藥大概被扔掉了。
因為我突然入院把韓其野從國外召回來,他沒耽擱幾天又再次去了法國。他現在法文說得相當流利,雖然我聽不懂但是得承認法語的發音很迷人,而這原本不是韓其野該學該做的。
話說韓其野走了,我也該去找薛如意談談正事,不過這一上午我都沒能起得來。昨晚韓其野不知和哪個傻逼一起喝的酒,他平時相當自制,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喝醉。
喝醉了嘛,倒黴的自然是我了。
說起來沒人信,韓其野喝醉了真的超難纏,平時在床上埋頭苦幹的人,一旦翻起花樣就沒完沒了。我雖然不是什麼薄臉皮,但是多年來只有韓其野一個床伴,早已習慣他的一套流程。那些話講給我聽,又逼著我回答,我情願被他搞死還來的直接點。
說到這我真是不得不佩服,昨晚醉酒又幹到半夜用掉了半盒套子的人,一早起床照樣精神奕奕,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吧。他都不會氣血兩虧麼,我都沒動,腿他媽一下地還打著顫呢,更別提腰還有那難以言說的地方。
我顫顫巍巍走下樓,飢腸轆轆地聞著廚房傳來的香味。島臺上擺著幾碟精緻的食物,鮑汁燒海參、韭黃炒蝦仁、涼拌的木耳和菠菜、一小盅魚籽蒸蛋和一大盅山藥豬腰湯,旁邊白乎乎的我端起杯子嚐了一口,好傢伙,紅棗黑豆漿。
要不怎麼說我捨不得露西呢,知道我什麼時候需要吃什麼想吃什麼,我現在也就這點追求了。
我對露西比心:“love you, cy”
吃完飯我給薛如意打了個電話,這丫居然到鄰市看現場去了,我準備掛電話,他非要追問我找他有什麼事,那口氣是生怕我找他討不著藥又去想別的點子。
我嘆了口氣看在他那麼緊張我的份上不去計較他的憨氣,告訴他有個園子請他的公司設計。
他丫就是腦子轉得飛快,立刻猜到是韓其野的手筆,讚歎道:“可以啊,為了讓你這個財迷捨不得花花世界夠下本錢的啊。”
他問到是哪裡的園子,我把地方說了一下,電話那邊立刻傳來嘖嘖的驚歎聲:“這他媽是下血本了,陳期啊陳期,韓其野那冰山是真愛你啊。”
韓其野如今執掌韓李兩家集團,這點錢不過是九牛一毛吧,我雖知道他確實是為留住我,但是不是與感情有關我也猜不透。
薛如意若不是隔著百把公里,此刻必定一錠子敲在我腦門上,他吼道:“牛再多人家不會自己吃啊,你讓他施捨我一根毛試試?當真以為資本家是因為心好才做慈善。”
我只好笑著說:“至少看在同學一場把生意給你做了。”
薛如意哼道:“他哪裡把我當同學,是看在你,看你重視我的份上。”
我連連稱是:“您說的都對,我高中到大學就交到您一個朋友,您是我孃家人,以後我嫁出去了,記得出嫁妝。”
薛如意罵了一句髒話,恨鐵不成鋼地說我:“你爭氣點我給你出彩禮都成。”
我說那行,我跟韓其野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