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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有心計的女人?
“我沒有——”她反駁,明明滿肚子的話要說,卻在這種境況下說不出來,只急得淚珠在眼角滾落。他看著她這副委屈的模樣,更加覺得可恨,可恨自己從前就是被她這樣的我見猶憐欺騙。
這般想著,胸口那股恨意凝聚,他扯開她的褲腰釦子,用力過大,勒得喬可遇腰際生疼,也終於讓她從情緒中徹底醒過味來。
才正視他接下來到底要幹什麼?
“曜,你別這樣,我害怕,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她掙扎,手被綁著,腳卻胡亂踢蹬著,腳伸出去正踹在他的肩頭上。
他本能的偏了偏頭,臉色卻更加陰鷙。他用手壓著她的雙腿強行扳開,身子彎腰擠入,對她的哭喊充耳不聞。
有時候正是因為愛,所以恨才會更深。
“皇甫曜,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的女兒還等著我們——”去救!
劇痛從身體裡傳來,彷彿已經被他撕裂,最後兩個字同時隱沒在唇齒間。她沒有準備,所以痛得那一瞬間,臉色的血色迅速褪去。她咬著唇,蹙眉閉上眼睛,冷汗從額角與後背竄起。
喬可遇撐在床面的手收攏,將床單抓出許多褶皺:“曜——”這個字從她顫動的唇色裡溢位。
她眼前出現片刻的迷濛,彷彿是第一次從這張床上醒來,然後是每一次的糾纏。
他說:“喬可遇,我從不為別人的風流債買單。”
他也曾在纏綿時一遍遍地逼問:“說,壓著你的人是誰?”
……
他還曾在這張床上,親吻著她的肚皮說:“寶貝兒,爹地愛你。”
尤其是這段日子,他幾乎天天都在上面糾纏、相慰、溫存,他說:“我把你當成我的寶貝兒。”……
過往種種眼前過,但是即便是他從前不愛自己,都不曾這樣對她。
她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揹著燈光在身上運動的男人,他的臉隨著動作時近時遠,眸色猩紅,不知是醉了還是真的如此恨。
此時他每動一下,她都痛得窒息一般。他是不是真的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恨不能就此將她折磨至死。
可是她痛,他又何嘗不痛?
於他而言,這也根本不是一場歡愛,而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在被踐踏真心、遭遇背叛後的報復。可是不管有多麼狠絕,他的傷口都在同樣流血。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分鐘而已,於她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就在喬可遇以為自己快要死去時,他突然抽離,然後小腹感覺一暖,是他釋放了*。
“你好了吧?發洩好了沒?可以聽我說了嗎?”她的問,被冷汗浸溼的頭髮貼著臉頰,說話時牙齒在打著顫。
她知道他失去皇甫集團會很痛,會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如果他要發洩,她被這樣對待她不怨也不恨,誰讓她是他的愛人呢?所以她應該承擔,只求他能聽清自己接下來的話。
這時,嗡嗡的震動在凌亂的床被間傳來,接著鈴聲越來越響。
皇甫曜卻只盯著她的淚眼朦朧,短短時間內,就已經被自己折磨得如此悽慘。胸口,突然感到剜心一般的痛。怕自己心軟,所以他別過眼睛,撈起襯衫穿上。
“曜,你身邊真的有不能信任人的人,你信我。”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她每動一下身體都會痛,但是她被綁的雙手還是拽住了他的衣袖。
半跪著捱過去的膝蓋正好壓在手機上,似乎碰到了什麼鍵,鈴聲嘎然而止。亮起的螢幕迅速地暗下去,皇甫曜低睨的眸子正好看到。
皇甫曜便揮開她的手,彎腰去拿手機。點了一下,看到顯示的未接電話。這時鈴聲再度響起,他便點了接聽鍵:“大少,我們泰國那條線出事了,我暫時不能露面,你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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