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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太冷血太無情,想要征服他,就必須先打敗了他,讓他永遠都記得,曾經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一敗塗地的跪在腳下討饒。
在短短的一瞬間,她做出了攻擊的決定,不相信三十多個高手還壓制不了一個男人,一人上前砍一刀也是三十幾下,顏曦即便是三頭六臂也難保不捱上幾下。
顏曦緩慢的搖搖頭,一絲冷笑浮現眸底。
抱著和玉羅嬌同樣想法的人他此生遇到了多少已經記不清了。
可惜往往到了最後的生死關頭,才會明白,不是靠人多就能為所欲為的道理。
從腰間取下長軟劍,漆黑的劍身吟嗚,竟是也在興奮著,迫不及待的希望痛飲鮮血。
自從顏曦登基之後,這樣的機會已經少之又少,不消他親自出手,千萬的軍隊已橫掃而過,將一切忤逆都踏平成飛灰陣陣。
風雲變色,天地之間只剩下最原始的血腥之氣,殺戮與被殺,追逐與被追,那個邪魅的男子殘影頻閃,所過之處,便是攔腰一斬,若是僥倖不死也不必擔心他回過頭來再補上一刀。這條定律在顏曦的身上成了永恆不變的真理,和對手的強弱不發生任何關係。
玉羅嬌身處修羅地獄,已然呆愣的僵化。
‘姐妹’鬥19
一人一劍,便可‘造出’人間的修羅場。
不一定是變成了屍體的人才可怕,那些明知道要死,還暫時死不了抓著青黑色的腸子和從腔子掉出的內臟,即便是武功再高強,也抑制不住痛苦撕心裂肺的慘嚎起來。
顏曦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他似乎是在笑,又好象不是。
一貫冷然的他露出這種毛骨悚然的邪佞表情,玉羅嬌呆滯的大腦適時的給出正確解釋,他非常的愉悅,對手的鮮血和嚎叫,點燃了他許久不曾興奮的神經,沐浴在這噩夢連連的場景之中,他是愜意的,自在的,悠然自得的。
最後一名死士倒了下去,眼角的怨恨還殘留在玉羅嬌的瞳孔中,若是早知道如此,他們寧可在江湖之上繼續過著漂泊的浮萍生活,也絕不送上門來,讓這個危險的男人當成蘿蔔白菜一刀兩半。
最後一個站著的人是玉羅嬌,她比風雨之中樹枝更加劇烈的顫動。
當顏曦拖著那柄已經飲足了獻血的長劍向她走來時,玉羅嬌竟然連尖叫都忘記了,傻愣愣的望著他,這個仰慕的男子一步步的來到她的面前,或許下一刻,就會一刀送她回到永恆的黑暗之中。
“顏曦,不不不,陛下,求你繞了我,繞了玉兒吧,看在。。就看在小桃兒的面子上,我是她唯一的姐妹,僅存的親人,若是你殺了我,她一定會恨你的,求求你放過我,等我回到了神教,必定聽從朝廷的號令,此生此世不敢再稍有違抗。”
顏曦的腳步不停,反而踩的更加堅定,偶爾踏到還未死透的死士的半截身子,也不管是上半部分還是下半部分,一抬腿直接踢入不遠處的懸崖之中,淒厲的哀嚎聲迸發出生命最後的長嘯,便就此結束,頭腦中篆刻的唯有此生被顏曦留下的恐怖記憶,消弭而散。
‘姐妹’鬥20
“饒恕了我吧,求求你,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嗚嗚嗚。。。”玉羅嬌像個無助的孩子似的,蹲下去抱緊身軀,哀哀痛哭,精緻的妝容被哭的亂七八糟,用手背使勁的抹成個大花臉。
什麼高貴,什麼氣質,在生死麵前都沒能力保持,或許她本來就是個弱女子,因為怕死,才將那厚厚的殼一層層披在身體上,等厚到了連她自己都相信是無堅不摧的,才大模大樣的走出來傲視天下。
顏曦已經近在咫尺,他高大的身子擋去了頭頂的烈日,將玉羅嬌整個人都籠罩在黑暗之中。
“朕不能留下你,玉羅嬌,這些年來你都做了些什麼,自己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