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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千鶴臨被木弘以要準備好婚衣,變相囚禁著千鶴臨,不讓他回臨淵閣。
婚期那一天終於到了,真的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由於千鶴臨是宣國唯一的太子,一切成婚規矩都在金鑾殿舉行。
千鶴鳴穿上了他久違的黃袍,坐在皇位上,看著一身紅袍的千鶴臨。
過了一會兒,流水漣走進了金鑾殿,只見她一件淡紅色裡衣,外穿一襲深紅色拖地華服。繡著鳳協鸞和袖子上繡著幾朵牡丹。高貴華麗。一朵牡丹綻放在眉心。三千髮絲只用木簪綰了一下,後面一半仍是垂順的披散在腰後,右邊從頭頂到耳邊壓著用珍珠和紅色寶石穿的紅梅金絲鏤空珠花,蜿蜒盛開,更有幾朵開到了或是額邊、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烏黑的頭髮從間隙處露出來,更襯得“梅花”紅豔。如此絕色,大臣們都暗說太子好福氣,可以娶到如此美麗的女子。
千鶴鳴什麼話都沒有聽見,他的眼裡只有千鶴臨一個人。
等到一切禮成,千鶴臨和流水漣離開了大殿,千鶴鳴這才緩過神來。
木弘看著失神落魄的千鶴臨,雖然心暗暗的疼痛著,但為了以後他只屬於一個人,這份疼痛他接受了。
千鶴鳴以身體不舒服為理由,離開了金鑾殿,木弘也隨之離開。
而在臨淵閣中,千鶴臨遣退了所有的宮女太監,整個房間只剩下他和流水漣。
流水漣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喜袍,嘴角盪漾著甜蜜的微笑,臉也因為緊張的緣故,變得粉撲撲的。
看著一屋子的紅色,還有屋子裡面那個新娘,心情異常的煩躁。
“你好好休息。”千鶴臨說完這句話,正準備要出去的時候,衣袖被流水漣給抓住了。
他回頭一看,只見流水漣已經淚流滿面,但妝卻沒有一絲改變。
“為什麼?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離開?”流水漣緊緊地拽著千鶴臨,深怕她一個放手,人就不見了。
“從你用計讓我娶的那一刻,你就應該明白現在這個局面。這種局面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還有,你不要期望我會喜歡上你。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上你。你放棄吧!”千鶴臨狠狠地甩開了流水漣的手,明明是溫和的聲音,溫和的語氣,卻說出了天下最殘忍的話。
流水漣跌坐在地上,眼淚像是水龍頭一般,刷刷地流了下來。她緊緊地捂著胸口。
心啊,不要再疼了,不要再疼了。是不是不會心跳了,你就不會再疼痛了!
千鶴臨出了臨淵閣後,想要去找千鶴鳴,可是到處都找不到他人。他突然想到竹林,於是他就去竹林走走。
“父皇?”到了竹林,千鶴臨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個身影,似乎是千鶴鳴,他才試探地喊了一聲。
“你不是應該在臨淵閣嗎?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嗎?”千鶴鳴轉身,看見了千鶴臨,不由得說,那一刻,他的心鬆了一口氣。
千鶴臨輕笑著,突然想到竹林的前面是有一個小屋,於是抱起了千鶴鳴,走向那間屋子,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壓在他的身上。
“確實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父皇不要反抗哦!!”千鶴臨邪邪地一笑,脫掉了千鶴鳴的黃袍,然後對準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千鶴鳴化被動為主動,主動勾住千鶴臨的脖子,主動輕啟嘴唇,迎接千鶴臨的侵入。
“父皇好熱情的啊!”千鶴臨離開了千鶴鳴的嘴唇,轉向千鶴鳴的耳垂,輕舔著。
“怎麼,父皇熱情一點不好嗎?難道皇兒不喜歡?”千鶴鳴忍住想要呻吟的衝動,同樣含住千鶴臨的耳垂。
千鶴鳴只想確定千鶴臨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邊,沒有離開,所以他才會放縱自己。就這麼一次,就放縱這麼一次。今後,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