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3/5 頁)
花霽看著花俊軒,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他垂下眼,揚起一抹輕輕的微笑,隨後說:“我覺得上面怎麼安排,我聽命就是,這是職責所在,怎麼好迴避自己的工作呢?”
“這件事——不論是康將軍、是愛嘉還是最近的兩起事件,我們王府的人,不要參與太多。”花俊軒說,他發現花霽可能沒明白他的用意,便索性直說了出來。
花霽抬起眼看著花俊軒,有些不解:“這件事的起因就和王府的印璽有關,整串事件,王府都脫不了干係。”他說到這裡,抿了抿嘴角,補充了一句,“王府的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參與了這件事,現在想要抽身,可能,已經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花俊軒說,心下感嘆,花霽現在已經不能像過去那樣默契了理解自己的暗示了,只得繼續直白的解釋道,“你看,事情起因是王府的印璽,而我和愛嘉又曾經是戀人關係,花少欽和愛嘉之間也說不明白,你又曾經是王府的印璽保護人,我們已經在無形中參與的太多,以前的事已經沒辦法挽回,想抽身也不可能,只有在日後儘量避免繼續捲進去,明白嗎?這樣,對誰都好。”
花霽聽得花俊軒這一番話,儘管心裡的想法和他完全是背道而馳,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花俊軒揚了揚眉梢,懷疑他是否真的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他看了花霽片刻,端起茶杯略微呷飲幾口,隨後繼而道:“對了,花霽,我有一種感覺——”
“嗯?”花霽看著花俊軒。
“自從你向貴妃要了花少欽後,是不是一直也讓花少欽參與這件事?”花俊軒問,語氣不像方才那麼溫和,而是有些冷漠了,“在父親病倒後,你還是讓他參與這些事,對不對?”
花霽點了點頭,承認了花俊軒的觀點,但他並不打算詳細向花俊軒說明他和花少欽都幹過什麼。
花霽認為,如果讓花俊軒知道他和花少欽去審問嵐嵐,御侍從派花少欽去處理小侍從自殺案等等,花俊軒一定接受不了這些事。
“你……”花俊軒見花霽點頭,無奈的嘆息,“你怎麼能讓他參與這件事,你忘了他是戴罪之身了嗎?”
“哥,不久前,你不是也贊同我的做法嗎?”花霽說,現在他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似乎越來越不愛聽別人告誡他警惕罪人花少欽這類話,“‘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你說過的話,既然你也贊同寬恕他,那現在又何必這樣猜忌。”
“我不是猜忌他,你怎麼能這樣說話。”花俊軒說,蹙眉,明顯感覺到花霽在維護花少欽,“我只是提醒你,花少欽現在是奴僕,奴僕的本分,不該參與這類事。”
“我以前,不是也參與了這件事麼?”花霽說,看著花俊軒,輕輕的一抹微笑。明知道花俊軒在指什麼,但他卻有意無意的避開這個點。
花俊軒一怔,半天沒說出話來。他看著花霽淡漠的神情,隨即低下頭,一邊搖頭一邊無奈的笑。這個花霽,什麼時候學會和他繞著圈子說話了?
若在過去,花俊軒一定要因為花霽這句話和表現而生氣,會嚴厲的指責花霽偏激的維護花少欽,會強行糾正花霽對待花少欽的行為……不論是作為長子、長兄還是尊瑞王府的接班人,花俊軒都有義務和職責制止花霽如此信任花少欽。
可現在,花俊軒卻選擇了放棄。他明白,花霽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唯命是從的奴隸,儘管花霽還是沒有自信、還是有些幼稚,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斷,也有了將這些付諸實踐的權利。花霽已經漸漸的變了,而他,作為花霽的親哥哥,則必須要支援花霽蛻繭城蝶的轉變。
他和花少欽的恩怨,沒必要強迫花霽繼續參與下去。
不論花霽如何看待花少欽,只要沒有過火,那麼他花俊軒,就會一直尊重花霽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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