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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一人服侍皇上,連端茶送水的宮女都被遣走了。
尊瑞王先向坐在珠簾和紗簾後面的皇上躬身行禮後,便退到了一旁。花霽向前跨了一小步,按照路上尊瑞王所教導的,屈膝跪在了地上,叩首行禮道:“花霽參見聖上,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簾子後面靜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示意,花霽跪在那裡,並不敢動。大約過了四五秒鐘,才聽到一個沙啞緩慢卻又莊嚴高貴的聲音響起:“把簾子升起。”
御侍從按了遙控器,兩道紗簾和一道珠簾便依次升了上去。
“花霽,抬起頭來。”皇上再次說。
花霽直起身子,抬起了頭,卻不敢抬眼,依舊低垂著眼瞼。
沒了簾子的障礙,皇上仔細打量著眼前的花霽:只見他身穿白色高翻領襯衫,配黑色領帶,外套棕色亮面綢緞繡金線鏤空牡丹花紋刺繡的宮廷禮服長袍,袖口恰露出一公分的襯衫袖邊,十分符合審美與規矩,高檔的金絲線刺繡和綢緞面料,在水晶大吊燈下微微反著光澤,不經意間營造出一種淡淡的朦朧之美。棕色的衣服,並沒有使得花霽暗淡,反倒將他襯托得愈加肌膚勝雪,眉目俊美,儘管垂眼順從的跪著,也顯得氣質不凡。
“果然是青年才俊,天然一番王室氣質,骨子裡的東西,不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皇上說,輕輕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尊瑞王一眼。
尊瑞王身子一僵,知道御侍從肯定還是將花霽的真實情況轉述給了皇上,心裡雖對御侍從感到憤怒和不滿,卻也無可奈何,只得賠笑道:“皇上過獎了。”
“花霽,平身吧。”皇上說,伸手,極其雍容的微微一揮,“二位請坐。”
尊瑞王與花霽一起落座,聽了剛才皇上的話,各懷心事,心裡都不大舒服。
“皇叔,花霽的事,御侍從已經對我說了。今日邀皇叔和花霽進宮,並不單是身份之事,自然還有其他——御侍從?”皇上說到這裡,後面的話戛然而止,他的視線轉向了御侍從,示意御侍從替他說下面的內容。
御侍從心領神會,輕輕一笑,轉而對尊瑞王說:“皇上的意思是,如今康將軍潛逃一事是當前人們所關心的熱點,您可以藉著這件事說明,花霽在兩年前出國留學歸來後,便忍辱負重偽裝成奴隸,利用身份的掩護,保管皇家機密避免遭到康將軍及其黨羽的破壞。這樣,既能解釋為什麼花霽一直沒出現在公眾面前,也能解釋前不久花霽與街頭無賴打架後,為什麼警方筆錄裡有‘奴隸傷人’這個定性。”
花霽聽到這番話,心下一緊,這個理由聽上去很是牽強,怎麼能夠成立呢?姑且不說在王府和其他與王爺相識的熟人,二十年來一直看著他身為奴隸伺候王爺;就說他在幻色的五年,伺候的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知有多少社會名流認識他,人言可畏,這個謊話,有用嗎?
“這恐怕,有些牽強吧——”尊瑞王說,強顏苦笑。
坐在寶座上的皇上輕輕笑了笑,開了口:“的確如此,但是,尊瑞王府憑空出了個二公子,總要有個交待。不妨把剛才的理由定為‘官方結論’,不管天下人怎麼說,只要朕親自為這事兒定了論,花霽,他就是留學歸來、為王室忍辱負重的二公子。”
尊瑞王敏感的捕捉到了“只要朕親自為這事兒定了論”這句話,身子不由得一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果真皇上要親自參與這件事?為了恢復花霽這個奴隸的身份,皇上至於麼?果然,尊瑞王暗暗的猜到了源頭,看來御侍從在皇上這裡,費了很多力氣,說了花霽不少的好話,所以才能讓花霽得到如此殊榮。
“還有,花霽,”皇上說到這裡,目光轉向了花霽,花霽忙站了起來,但皇上擺手示意他坐下,“我聽御侍從說你在醫學方面自學成才,前天又得到了神醫華天衡的舉薦,說你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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