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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西,挑著一雙邪氣的眉,
“昨天你纏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言術傾身靠近墨南西,
氣息全數噴灑在墨南西的脖頸,墨南西不由得身子一顫,往後躲了躲。
看著墨南西的反應,言術不由得笑出聲來,捏著墨南西的臉,
“你還真是,可愛。”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墨南西有些著急了,不會是跟這個男人那個了吧?
言術慣性的挑著眉,“你說呢?”
“你,你,你,”墨南西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我,我,我怎麼了?
言術越看墨南西是覺得越可愛,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不要臉!”墨南西憤恨。
“哦?”言術揚了聲調,“你倒是說說,我哪裡不要臉了?”
“你,你,”墨南西一張臉憋得通紅,“你乘人之危!”
“哦?”
“你趁我喝醉了,你就,你就,”
言術突然把一張臉靠近墨南西,嚇得墨南西差點把手裡的杯子扔在床上,幸好被言術眼疾手快的給接住了。
“嘖嘖嘖,”言術搖著頭,把杯子放到桌子上,“這要是打倒床上,你給我洗床單嗎?”
墨南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憑什麼我要給你洗床單。”
“你是我的人啊。”言術說的理所當然。
“我怎麼成你的人了。”
“昨天晚上我們,”言術一邊觀察著臉已經通紅通紅的墨南西,一邊欲言又止的。
“昨天,昨天,昨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墨南西一邊嚎叫著,一邊拿著自己的衣服往外跑。
言術坐在床邊,看著落荒而逃的墨南西,嘴角含笑,
“墨南西是吧?我們來日方長。”
番外三:安亦和吳弈城。
墓園,吳一白墓前。
一束潔白的菊花被放置在了墓碑前面。吳弈城和安亦並肩的站著,食指上的戒指閃爍著熠熠生輝。
“我們來看您了。”
那一聲“爸”,吳弈城還是叫不出口。
“我和安亦在一起了,我們結婚了。”吳弈城的聲音沒有太多的起伏,牽著安亦的手收緊,他知道現在安亦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眼泛淚光。
“八年前的事情,我們終於放下了,我們做出的這個決定,相信您也會祝福我們的,對吧?”
“我們很幸福,買了一座小房子,我離開了公司,自己成立了個品牌,我把它取名為‘城亦’。”
“事情總會好起來的,希望您在那裡也能好好地,不要再有牽掛。”
就算知道這裡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吳弈城雖然心中難受,卻沒有到流淚的地步。三十年了,自己早就對父親這個稱呼陌生了。
吳老爺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一個威嚴的老者。就算他是一切的策劃者,就算他的一個念頭讓吳弈城和安亦的生命錯位,就算他的錯誤生生讓他們兩個人彼此傷害錯過了那麼久。可他畢竟養大了吳弈城和安亦。
“對不起。”
安亦跪了下去,遲到了八年的話終於說出口。
“對不起,對不起,”
他還是那個善良的安亦,他還是為自己八年前犯的錯後悔如果他當初沒有被仇恨矇住雙眼,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可是已經沒有如果。吳一白已經死了,帶著他的秘密,帶著他的驕傲,帶著他的一切,一起長眠了。
安亦覺得自己這輩子值得了,小時候不愁吃不愁穿,長大後還能和心愛的人相守一輩子,雖然過程很曲折,不過結局很完美。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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