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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巴子有時候確實絕情!說不要,就不要了——
蘇漾輕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韓松離看他神情凝重,也沒再做聲,鄭家那一攤子——咳——
殊不知,他們身後——
愛兵慢慢滑坐在地上,眼睛通紅,原來,原來——
草草暢想6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裡
不捨不棄
原來,
這就是鄭顯——
愛兵一人蜷縮靠坐在牆角,默默抽著煙,一支接著一支,眼睛乾澀的厲害,頭腦裡漲著——滿是張口欲出的——卻——
想起——
黃沙漫天,大漠風沙中橫刀躍馬的都是蘭州軍區qq式主戰坦克。遠遠幾輛豹2開來——
愛兵跳上去,撐著方向盤滑動一圈,“他媽豹2就是爽!”
鄭顯淡笑的一直靠坐在一旁,手裡翻著厚厚的一打指揮檔案,
“顯,演習結束,調輛這德國雜碎回去,咱麼也過過隱,”
愛兵熟練地換到自動擋。別怪人家說咱們是土包子坦克兵,瞧這德國貨從靜止到40公里的時間只有六秒,可以有效地避免坦克本身遭到毀滅性打擊!而咱們的加速到40公里要在40秒以上,還要在水泥地上,夠他媽豹2開炮n次了!
鄭顯頭都沒抬,手裡的檔案還在翻閱,卻——愛兵聽見他淡笑著說,
“你這次回去就可以搞一輛走,我還要在這呆段時間,”
愛兵停了下來,微蹙眉扭頭望向他,“演習都結束了,還有什麼事?”
鄭顯翻了一頁紙,還是淡淡的模樣,“我要在蘭州呆幾年。”
愛兵一時——“顯!你要下軍區不見得非要在蘭州,這裡的條件——”
鄭顯合上資料夾,望向他笑了笑,“沒什麼,人總要吃點苦才能——”
才能怎樣?他當時沒有說,
現在,愛兵能領會,人總要吃點苦才能掩蓋另外一些“苦”——男人,有時也像蘆葦,並非一直百折不撓,選擇自我放逐,或選擇自甘墮落——心中有更沉痛的苦啊——顯選擇前者,自己選擇了後者——
自甘墮落,
也許自己從生下來就一直在墮落,只不過,原來是活的太甜,現在,活的太苦——
想通今晚錦意為何會如此苦,也想得通為何他苦的這樣無奈,這樣說不出口——終歸,他們都是沒有勇氣之人:總歸,他們想得通某些事,卻永遠沒有勇氣去實現,就像,明明知道,公交車5分鐘一班,地鐵10分鐘一班,可,有些東西,也許這輩子就這一班——
愛兵漠然的抽著煙,想起一個故事,
兩個男人同時追求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知道應該和哪一個共度一生。這個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非典”襲擊了女人生活的城市。於是這個女人分別打電話給兩個男人,謊稱自己發燒,可能是感染了“非典”,去日不多,唯一的願望是能夠在見上一面。
第一個男人立刻說,“你瘋了嗎?你應該馬上去醫院而不是見我。”
女人說,“假如我死與非典,我們將連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了。”
男人說,“別說傻話了,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馬上替你叫救護車。”女人掛了電話。
接著是另一個男人,他一分鐘都沒有猶豫就趕到了女人的住所,進門就擁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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