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當然可以啦！只要你們告訴叔叔，你們分別叫什麼名字，無論你們想要吃什麼，叔叔都會答應你們的。”宋非凡依舊是笑笑的撫摸著他們的額頭，濃烈的天生父愛，蔓延一地的溫情。

“媽咪！可以告訴叔叔我們的名字嗎？”杜天伈撇向我的目光，是期盼的，又像是迫不及待。

我輕輕的點頭，能就此扼殺孩子們的希望嗎？風雨飄搖的一路走來，他們是比同齡人多受了一份苦。

罷了！隨他們高興吧！一切順其自然，在心裡，我是如此的安慰著。

“我和哥哥是孿生的，我叫杜天伈。”

“我叫杜天宇。”他們兄妹配合默契的天衣無縫，我心中的酸楚，悄悄的蔓延，打溼了雙眼。若不是被生活所迫，他們如此小小的年紀，怎會靈牙利齒呢？

“杜天伈！杜天宇！”宋非凡是喃喃自語，且是愛憐的，“好！叔叔答應你們，只要你們現在想吃什麼，叔叔都會有求必應。”

“叔叔說的都是真的嗎？”杜天宇仍然是不確定的問。

“千真萬確！比珍珠還真。”

“媽咪！叔叔他真的答應了耶！”

氣氛是一瞬間就高漲起來。

窗外，是華燈閃爍，亦夢亦是真。

餐廳，典雅，也是幽靜。

杜天宇和杜天伈，他們的舉動，是滑稽的又是可笑。他們塞滿了嘴巴的甜品碎屑，刀與叉，又是左右並用，當真是忙得不亦樂乎，小小的倆腦袋，晃左又是晃右。

我是直搖頭嘆氣：“哎！你們倆小鬼頭，要吃相沒吃相，跟個小要飯似的。你們看看周圍的叔叔和啊姨們，見了你們會笑掉大牙的。”

“蝶！沒事！只要孩子們高興就好！”宋非凡是寵溺的看著他們直笑，是不以為然。

“叔叔！你就少見多怪啦！我媽咪就是這個樣子的啦！整天說我們是人小鬼大，跟個討債似的，天天粘著她。”杜天宇小嘴巴一撇，又是繼續刀叉奮戰他面前的甜品。

“叔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上次有一個壞女人來欺負我們，可是到了最後，還是被媽咪打跑了。你說，我媽咪是不是很厲害呀？”杜天伈小嘴一抿，如是放鞭炮般，話語一連竄。

宋非凡向我投來的目光，是飽含著深情的譴責。他，還是在自責！我笑笑，趕緊是撇開他的目光，眼睛一熱，有淚想流下的衝動。堅強的表面，其實，在他的背後，是脆弱的無助。卸下了這一層保護膜，一切，又終究該去何從？或許，瞬間是崩潰瓦解的倒下？

餐後，寒風是凜冽。

空曠的道路，路燈是昏沉。

杜天宇和杜天伈此時是耍起了小性子，堅持要我和宋非凡揹著他們一路前行。我與宋非凡相視一笑，遂是應了他們的要求。

一路，他們是靜靜的趴在背部上，我是感到相當的納悶，難道他們是困了？累了？難得是如此的清靜。

步行半刻鐘，是到了居住的小區，倆小傢伙，已經是沉沉的睡去。安置他們好後，出了客廳，見著宋非凡，是呆呆的發著愣，一副神遊的模樣。

夜，是寂靜。日光燈，是照耀的煞白。

我與他，彼此是沉默。氣氛，是略顯幾許的尷尬。三年後的再度相見，言語是陌生。

“蝶！和孩子們跟我回去吧！”他說，輕輕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相信我，我盡這輩子的餘生來好好的補償你們。若不是因為我，你和孩子們也不會吃了那麼多的苦。回來吧！你爸爸他，他真的很需要你，你是知道的。”

我心一顫！還能回去嗎？覆水難收，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避開他的手，輕輕搖頭：“不！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為什麼？”宋非凡是受傷的神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