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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銘冷笑道:“喬沐然,至今你還是要那樣傷我的心嗎?沒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我,就是一直以來都被你無情地利用的那個可憐的男人!”#_#
在李承銘心裡,一直認為,沐然一直都不愛他,但甚至在她們還是夫妻的時候,她放在心裡的男人始終都是嚴沛呈,所以才會有那段該死的影片。
也許當初她對他有過一時的迷戀,但那樣脆弱的情感卻經不住現實的考驗。
沐然搖頭,“不是這樣的。”
她從來沒有利用過他,她對他一切的愛,都是真的。
沐然拼命地搖頭,雙目空洞無光,彷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最近發生的一切,刺激著她的神經,她感覺自己有些難以負荷了。
李承銘見沐然一副失魂落魄、精神失常的樣子,感覺不是跟她計較過往對錯的時候,因為那如同在對牛彈琴,便抱起她朝他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我認為,你現在需要休息。”
沐然坐進車裡,李承銘看沐然兀自失了神,心裡竟莫名的有一股怒氣,“喬沐然,你不是一向很堅強嗎?竟然會尋死,曾經不肯向命運低頭的喬沐然去哪裡了?”
沐然扭頭看著李承銘氣急敗壞的樣子,漸漸地回過神來。
她剛剛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有了放棄生命的念頭,彷彿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一般,現在清醒了,冷靜下來,卻覺得自己很傻。
她撫上自己的肚子,在心裡對孩子抱歉地說:“寶貝,對不起,媽媽差點做傻事了。”
一切只是在一念之間而已,那一刻的絕望,差點釀成大錯。
也許很多人在輕生的時候,頭腦都是不清醒的吧,行為也因此不受自己大腦的控制,他們只是需要多一點時間去清醒。
沐然不知道李承銘要帶自己去哪裡,她也懶得去想這個問題。坐在那裡,眼淚終於決堤了,糾結於心的苦楚,在這一刻才得到發洩。
李承銘開著車,看了沐然一眼,見她兀自抽咽著,彷彿永遠也停不下來,最後無奈地將車停在路邊,一聲嘆息,忍不住將沐然摟進懷裡。
李承銘為沐然擦掉眼淚,說:“你怎麼變得跟幾年前一樣愛哭了?”
當初沐然喜歡哭,是因為,她知道有人在意自己的眼淚,因此哭成了一種寄託與發洩,後來,遭遇一切不幸之後,她將眼淚收了回去,因為她知道沒人會同情她。
如今,母親的離世,讓她在這個世界上真正成為了孤苦無依的一個人,對母親多年來壓抑於心的情感,在她離開後,終於得到發洩。
事實上,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在渴望著母親的愛,她甚至從不放棄對母親的治療,希望她有一天能醒過來,對自己懺悔,說其實她一直都很愛她這個女兒。
可是,到最後,她都沒有等到母親的懺悔,母親就那樣撒手離去,始終沒有給她一個交代。
這幾年來,沐然因為母親,一直活得很堅強,如今,她的精神奔潰了。
所以當李承銘將她摟入懷中的時候,她沒有推開他,請允許一個女子柔弱時候的無助,她需要的正是一個依靠而已。
看到沐然這個樣子,李承銘一顆冷硬的心也變得柔軟了,“你母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所有的後事,都交給我處理吧!”
沐然驚訝地看著李承銘,關於母親的事情,她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應該知道,如果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我總會有辦法的。”
沐然的情緒漸漸得到平復,她離開了嚴沛呈的懷抱,說:“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可以處理。”
李承銘臉上出現一閃而過的失落,眼裡卻有些不甘,“你心心念念想著那個男人,這個時候,他又在哪裡?你一心一意待他,可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