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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葉澤南。”
其實,如果宋予喬換一個角度看,就可以看到葉澤南現在有些微紅的耳根。
接下來兩個月的補習裡,葉澤南每每注意到宋予喬耳邊碎髮掉落下來,都有想要幫她掛在耳後的衝動。
葉澤南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胳膊搭在宋予喬椅子的靠背上,盯著她的修長脖頸,整個人都好像是一株沾著露水的野百合。
宋予喬已經習慣了和葉澤南這種相處模式,葉澤南不會主動給你講,那她就做一個勤學好問的學生,“這道題用什麼定律?”
葉澤南目不轉睛地回答:“牛頓第二定律。”
宋予喬繼續低頭演算,因為覺得長髮礙事,便在腦後紮了一個高辮,靠近脖頸處,留下一些不夠長的碎髮,絨絨的。
“我做好了,”宋予喬扭過頭來,“你在看什麼?”
葉澤南一不留神就說了出來:“看你。”
年少的心,真的是很容易悸動的,十七歲那年的雨季,真的朦朧了很多少年少女的心,其中有一對,就是宋予喬和葉澤南,偶爾雙腿在課桌下面相碰,都會紅了臉相視一笑,小指勾小指。
但是,一切源於十八歲那年,葉澤南父親的空難,旁系支系樹大根深的大家族,一下子翻了天,葉澤南和他的母親孤兒寡母失了庇佑,被逐出家門,在外面的一個地下室裡租房子住,條件太艱難。
☆、37 紅了臉,紅了眼
這些事情,對很多人來說只是個看客,對葉澤南是切膚之痛,對宋予喬是感同身受。
葉澤南從小到大也都是生活優渥,也有屬於一個男人的自尊心,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他沒有向宋予喬說一個字,只是平時打電話的時間少了,行蹤更詭秘了,放寒假宋予喬說要去葉澤南家裡拜年,他卻不要去,甚至發了脾氣。
但是,哪裡會有不透風的牆呢?
宋予喬知道的當天,就辦了一個學期的休學,在一幢大樓的地下室裡,見到了葉澤南。
葉澤南狠心不見她,她就在樓外面等,暴雨裡,她站了一整夜,然後高燒了整整一個星期,併發肺炎又在醫院裡吊了三天的水。
然後,宋予喬就藉著要葉澤南照顧,搬進來和他一起住,把宋家在那幾年裡給她所有的錢,用來讓他做生意,讓他重新崛起,甚至跟她父親宋翊鬧翻了臉。
葉澤南一度拒絕宋予喬的幫助,甚至提出了分手,可是,宋予喬總是會用溫柔的笑眼看著他,倔強地說:“阿南,我不會走的!我不是那種可以同甘卻不能共苦的人!”
宋予喬記得特別清楚,那是一個特別寒冷的冬天,因為住在沒有暖氣的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她的手腳都凍了瘡,又癢又疼,最後還化了膿,她自己看起來都覺得特別噁心,但是葉澤南每個晚上都會幫她認真清洗了,然後塗上凍瘡膏,把她冰冷的雙腳放在懷裡,直接貼著他滾燙的肚皮,然後嬉皮笑臉地叫著:“老婆。”
宋予喬臉皮薄,就算是葉澤南的這個稱呼叫了一年,聽了之後還是會紅了臉。
只不過過了兩年一直到現在,再見面,不僅會紅了臉,還會紅了眼。
………………
宋予喬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明明是放了不少糖,喝起來還是苦澀難擋。
“那後來呢?”周海棠說,“三年的話,你應該是二十一歲結婚,那二十歲的那年呢?”
宋予喬搖了搖頭:“我隱約記得,大一放暑假回去,好像是撞見了他做了什麼事情,”她猛的搖了搖頭,想要將腦海裡那一抹殘留的意識給揪出來,卻是無果,“然後又恰逢父母離婚,我跟著母親去了加拿大,在那裡生活了兩年才回來。”
周海棠不太理解:“不到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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