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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敢,竟然直呼我們教主名諱!”路人甲不甘被人遺忘,逮住時機大聲呵斥。
阮青風回頭看了他一眼,一身黑衣,孔武有力,表情陰冷,此時正兩眼圓睜盯著她,怪嚇人的。不過,倒是給了個肯定的答案,這裡真是練項揚的地盤。稍稍放心的同時,又不免在心裡嘀咕,在這裡,練項揚的名字都不能叫嗎?那在舅舅家的時候,大家都小練長小練短的叫,這個路人甲要是聽到了豈不是要跳起來。
白衣護法這時卻笑了,說:“整個北營王朝知道教主名字的人不計其數,姑娘這麼說又能證明什麼?”
“……”阮青風一時被問住了,信物?沒有!除非見了練項揚,否則說什麼都是多餘。“你們帶我去見他,自然什麼都知道了。”
“見他?”白衣護法笑著搖頭,“姑娘要這樣接近教主,方法也未免太過拙劣。不知你是何來歷,是敵是友,你以為薛某會放你去見教主?青槐,帶下去吧,嚴加審問。”
說完他便要轉身離開,那個路人甲——不,他有名字,那個叫青槐的男子也立即上前要將阮青風押下去,她頓時急了,“就算不帶我去見他,好歹告訴他一聲,我叫阮青風,他知道我是誰。你直接要對我嚴加審問算是怎麼回事?”
他聞言點了點頭,說:“我正要去見教主,見了他自然會和他說的,職責所在,不得不小心,抱歉。”
他說完這句話,真正頭也不回地走了,青槐一把擒住她,就像老鷹抓只小雞那麼輕鬆,接著又是將她的手反剪到身後,阮青風完全無還手之力,他要讓她往哪裡走,她就只能往哪裡走。阮青風心裡暗暗叫苦,那姓薛的護法所說的“嚴加審問”四個字是很有待斟酌的,要是等著她的是滿清十大酷刑輪流招呼,沒見到練項揚她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正當她感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卻聽到不遠的地方,傳來剛離開這裡的薛護法的聲音:“見過教主。”
練項揚?
阮青風抬頭看去,前方一襲黑衣挺拔站立的人,不是練項揚是誰?那個身著白衣的護法恭敬地半欠著身對他行禮,而練項揚下巴微抬,雙眼傲然躍過他掃向這邊,全身上下散發著強者氣息,從她認識他到現在,從未覺得他有像這一刻這麼順眼過!阮青風精神一振,立即扯開了嗓子叫了起來:“練項揚!練項揚!”
青槐想要伸手去捂她的嘴已經來不及,練項揚一個眼神,他趕緊將阮青風三兩步押了上來。
“參見教主!”青槐押著她,在她身後大聲叫道。練項揚輕瞥了阮青風一眼,沒有說話。那位姓薛的護法立即開口說:“啟稟教主,這位來歷不明的姑娘,自稱是教主的舊識,不知教主是否認識她?”
練項揚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阮青風的身上,但是那眼神冰冷刺骨,看得阮青風背後冒起森森涼意,她記得當時在她的出租屋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曾經因為他的眼神而嚇了一跳,但後來接觸了之後,倒覺得他其實也並不可怕,光是笑容她都見了好多次,忽略他登堂入室的無賴行為和讓舅舅舅媽誤會他們關係不一般的那些事情,總體對他的感覺還算是:這個教主不太冷。可是這一刻,阮青風卻有很不好的預感,為什麼他再次見到她,會是這種反應?好像看一隻匍匐在腳邊的螻蟻,那樣的居高臨下,那樣的陌生。
“練項揚,是我啊。”阮青風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他一下。
誰知練項揚冷冷地將目光收回,說了一句:“不認識!”他這句話是回答身邊那個護法的,也就是說,阮青風徹徹底底被無視了!難道他穿越回來後,記憶被抹掉了?老天,這太不厚道了,不帶這麼玩的!
阮青風剛要開口咆哮,練項揚已側過頭問身邊的護法:“七夫人的事,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