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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讓他開車去學校?”
白薇抱著手臂坐在長椅上,低著頭不說話。
一開始,我對她還算有點好感,後來覺得這個姑娘自我感覺過於良好,再後來覺得她認人不清,到現在我覺得丫心理真是欠日——忒不陽光了!
她推我那一手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無從考證了,雖然我沒有受傷,但如果不是為了擋住那把刀,秦徵也不會受傷。
所以我決定了,結婚時候一定請她去喝杯喜酒,不噁心死她再賺她一筆禮金我實在慪氣。
衛翼看上去是我大伯也差不離了,雖然衛翼這個人也各種不靠譜,但也算半個自己人,絕對不能讓他落入白薇這女人手中!
不是神馬,是草泥馬
這邊衛翼半死不活,那邊秦媽媽手機關機。秦家兩個男人焦頭爛額,秦徵拿出一家之主氣魄,讓秦爸爸先去找秦媽媽,我和他留在醫院等衛翼死活,如果死了就送火葬場,沒死就補一刀再送火葬場……
“你不先問問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我碰了碰秦徵手臂。
“等衛翼醒來再一起聽吧。”秦徵皺了下眉頭,“估計他短時間內醒不過來。”
秦徵似乎對別人**沒什麼急切求知慾,對於早晚會知道事,他也不強求早幾個小時知道。
我和秦徵又等了大半個小時,衛翼才被送出手術室,腦袋包得比上次秦徵出車禍還嚴重,只露出巴掌大臉——兩個巴掌。
白薇也站在一邊等,過程中始終一言不發,直到手術室燈滅了,她才抬起頭迎上去。
秦徵掃了她一眼,冷然道:“白薇,你回去吧。”
白薇愕然抬頭看他。
“如果你想知道衛翼傷得怎麼樣,現在你也等到了,沒你什麼事了,請你離開。”秦徵冷冷看著她。
白薇臉色刷地變得慘白。“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要我說明白嗎?”秦徵眼中閃過寒光,“你推小琪那一下,不是隻有你自己知道。”
白薇嘴唇微顫,眼底浮上淚光:“我……我不是故意……”
秦徵拉著我手轉身離開,說:“無心才可怕,下意識舉動更能反映一個人本質。我們不歡迎你這樣人。”
我最後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白薇,仰頭看秦徵:“你那樣對一個女孩子說話,會不會太狠了?”
秦徵握著我手一緊:“幸虧你沒有受傷……”像是後怕似,他輕輕鬆了口氣,“你少跟這種人接觸。”
我不禁想說:拜託,她是老同學誒!我跟她接觸什麼!
衛翼被安排在單間病房裡,右腿打了石膏,右手也纏了繃帶,醫生說右腿要三個月才能下地走路,右手也要一個多月,後腦上縫了七針,不會有後遺症,但是小心起臥。
我看著他昏迷得不省人事,真是可恨又可憐……
秦徵瞥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走到外面去秦爸爸打電話。
我跟了出去,見他眉頭微皺。“找到媽媽了嗎?”
“找到了。”秦徵掛了電話,說,“把自己鎖家裡了。”
我乾笑……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經,什麼金剛經,法華經,□……
“你不擔心嗎?”我問他,“如果衛翼真是你兄弟,那媽媽會不會跟爸爸……離婚……”
“高三那年,衛翼就來找過我爸,說是他媽臨終之前想見我爸一面。他雖然沒有說明事情,但這種事……”秦徵輕嘆一聲,有些無奈地捏捏眉心,“衛翼表現得很明顯了。我媽不讓我爸去,甚至離家出走,也是無可厚非。”
“那爸爸就真沒有去看衛翼媽媽了?”
“那時候沒有去,但後來大概還是有偷偷去看過吧。後來衛翼出,我們都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想到他一直沒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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