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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聲,回過神來,抬起頭看我。“解決了。”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說,“是怎樣……”
“嗯?”他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我是說,他是你哥哥嗎?”
秦徵沉默了片刻說:“你趴在門外偷聽了吧。”
我說:“我什麼都沒聽到。”又強調了一遍,“真的。”
我被他赤果果的懷疑刺傷了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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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一人超生,全村結紮 。。。
“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只能說,我能體諒爸爸這幾年來即便被誤會也沒有把真相說出來。”秦徵淡淡說道。
他這麼說,我更好奇了。從他這句話來聽,至少可以得出三個有用資訊。
第一,秦爸爸一直是被誤會的,也就是說他真的不是衛翼的親生父親。
第二,他隱瞞真相的原因是情有可原,也就是說真相可能會更傷人。
無論真相如何,衛翼那倒黴孩子除了更倒黴只能更倒黴了。
如果衛翼跟秦家沒有血緣關係,那我也算不上他的家人,他難堪的身世之謎我身為局外人也就不好意思多打聽了。
秦徵有些心不在焉地吃著飯,我問道:“那以後怎麼辦?他還好吧?”
秦徵抿了抿唇,輕嘆一聲:“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這些事跟你沒關係,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我悶悶哦了一聲。
“等一下我送你回家。”
“那你呢?”我抬頭問他。
“我在醫院住一晚,明天找了看護再回家。”
說到“回家”二字,我才突然想起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於是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飽含期待地問:“你說買了房子,是在哪裡?裝修好了嗎?”
秦徵眼底浮起笑意,唇角勾了勾,說:“你猜。”
這兩個字實在太欠扁了,除了奧義…菊花殘沒有其他方法可以發洩我心中的憤懣之情!
“這已經是我的財產了,我有權過問的吧!”我聲色俱厲地用眼神殺死他。
“新裝修的房子最好通風三五個月再住進去,現在搬進去的話對身體不好,而且你一個人沒人照顧我不放心。”
“不是還有你嘛……”我嘟囔了一句。
“女人懷孕的事,我也只是略懂。還是讓媽照顧你我才放心。”
我勉強是接受了他的理由了,只是除了房子問題,還有關鍵的兩證問題。
結婚證和準生證。
不過話說回來,他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可以說連他身上最見不得人的一根毛都是我的,結婚證什麼的,只是給國家一個面子走的過場,而準生證,不管他准不准我也就生了。我爸媽都是愛熱鬧的人,作為一個《周易》的忠實粉絲,只是因為算命的捧著那本書掐指一算,說我爸命裡有一男一女最為旺財,他才強忍著沒有讓我媽生一窩。而算命的又說,我和周惟瑾命裡要多子多孫才會多富貴,因此早在我和周惟瑾未成年的時候我爸就說了——有多少儘管生,咱不差錢讓他罰,也養得起。
那年代我們村的標語都是“一人超生,全村結紮”、“少生孩子多養豬”、“少生優生、幸福一生”。
我就說了,老爸你這不行,覺悟太低了,個人主義太嚴重了,違背了國家的基本國策,拖社會主義後退,說出去人家都要拉你去結紮。
我爸糾結地說:“這個……結紮可以,計生不行……”
所以在超生這個問題上,我爸的主張向來是: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我抬眼瞅著秦徵,長得倒是挺計劃生育的,我這一胎先上車後補票純粹是因為產品質量不成功便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