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日。
這句話本來沒什麼問題,如果看這張圖的人不是靳懷理的話,那就肯定沒問題,可看圖的偏偏是靳懷理,偏偏他眼尖的認出圖片右下角的那隻手是阮立冬的。
靳懷理抿緊嘴巴,這次他是真有點兒不高興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天臨睡前,阮立冬收到了靳懷理的簡訊,這傢伙很少發簡訊,簡訊的內容是問她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見萬鋒。阮立冬回了個“好”字,蒙起被子睡覺。
她哪知道,靳懷理髮這條給她前是刪了多少條的,譬如“我生日是XXXX號”,再譬如“那個陳什麼的高爾夫打的好差勁兒”。
至於大半夜被靳懷理叫去他家幫他分析問題的蕭硯則是十分結巴的告訴靳懷理:“老……老靳,你、你、你是……喜、喜歡上……阮……立立冬了!”
喜歡她?那個智商偶爾成負、好吃懶做、小毛病和九頭牛毛比起來毫不遜色的阮立冬?開什麼玩笑。靳懷理的眉毛豎了豎。而早趴在房間角落進入節電休眠模式的二師兄不知道怎麼,突然重新開機,刺溜刺溜,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因為阮立冬腳受傷的關係,靳懷理和陳未南的第一次見面,兩人並沒有過多交談,條件不允許,阮立冬的腳傷了,阮圓忙著照顧阮立冬,站在阮家客廳裡對著陳未南擺了半小時呆臉的靳懷理最後打聲招呼先走了。
第二次也沒有。
靳懷理在阮立冬家樓下等她,陳未南送阮立冬下樓。看到靳懷理等她,阮立冬有點兒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因為要等只單腿鵝把時間耽擱在路上,這種蠢事我會做?”靳懷理指著停在遠處的一輛腳踏車說。腳踏車不算新,車後蓋掉了漆,瞧著有點兒寒磣。陳未南說:“你們去哪兒,我要司機送你們。”
“謝謝,不過我暈車。”靳懷理面無表情地說。
“你坐蕭硯的車也沒暈啊。”阮立冬看眼陳未南,對靳懷理說。
“我暈外國車。”
“未南的是國產的啊。”
“你的是什麼車?”靳懷理問陳未南。
陳未南笑著說:“叔叔家的紅旗。”
“我暈紅旗。”
路上,蹬著腳踏車的靳懷理問阮立冬:“那個,陳未南,誰啊?”
他個子高,又是背對著阮立冬的關係,除了一個很寬的後背外,阮立冬沒看到靳懷理此刻的表情。他揚著頭,下巴抬得很高,視線斜向下,看著前方的路。當然阮立冬也沒看到靳懷理不時向身後偷瞄的小眼神。
“是我爸朋友家的孩子,要是沒有我家的事兒,說不準我早和陳未南結婚了。”想起過去的那段小情懷,阮立冬忍不住嘆了口氣,陳家人現在早搬離了沭封,說實話,她想不通陳未南為什麼會回來,還來找她。在她沒注意的時候,腳踏車正被動力源提到了一個新的車速。
“靳懷理,你慢點兒!”
萬鋒去查善俊,人竟然還沒回來,靳懷理和阮立冬坐在警察局的接待大廳裡等萬鋒。阮立冬頭回來警局,看著什麼都覺得新鮮。她盯著距離她不遠的一個女民警,女民警在問案。
“老實交代,你們團伙一共幾個人,具體踩了哪些點兒,偷了多少東西!”女民警聲音洪亮,蹲在她對面牆角的一個猥瑣男人嚥了口唾沫,“公安同志,哪有什麼團伙,就我一個人。那不是前幾天停電嗎?我就手癢癢幹了一票,我對黨和人民發誓,沒同夥,就我一個!”
阮立冬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這年頭,連小偷都“講信仰”了。
就在這時,萬鋒從門外氣喘吁吁的回來,和他一起進門的還有兩個人,那兩個比他好不了多少,進門就是一陣猛勁兒灌水。喝完水的萬鋒抬頭朝靳懷理又是點頭又搖頭的。
“查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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