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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西式早餐。(我是想要吃中式的,不過你總不能叫只會烤吐司的人熬粥吧?)
在我吃早餐時,他會下樓開店門,擦窗擦桌,整理譜架,泡咖啡。晚上關店的工作,基本也由他負責。至於晚飯那就更別說了,反正我什麼都吃,他廚藝也還可以,於是全由他包辦。
簡單來說,之前由我和小媛共同完成的工作,他一個人全負責了。
小媛雖然迷戀帥哥,但在工作這方面和我秉承相同原則——能少做就少做,能不做就不做!畢竟琴行為他提供了免費住宿,索取些回報也是正常的。
那幾天看著他忙忙碌碌的模樣,我腦中就莫名其妙跳出“忠犬”兩個字來。本以為有錢人家少爺不能吃苦,他卻沒那種壞習性。
後來琴行生意有起色,我凝望流沉的眼裡總閃著光芒——他就是傳說中活生生的生財工具啊!雖然那人從未要求過琴行要有效益,但能賺錢誰不開心?
在琴行銷售掉一臺三角兩臺立式外加兩把小提琴後,我自動自發接手了早餐和晚餐的工作,為這個只會做吐司牛排義大利麵的混血帥哥,大大展示了一番我的廚藝。
我做菜很好吃。這大約是我所能想到的自己唯一一個優點。
尚記得那晚他關了店門上樓後看到桌上四菜一湯的神情,不能說是很震驚,但對素來鮮少表情的他來說,已經超出預計了,甚至連總是淡淡的眉梢都似乎帶了抹喜悅。
他吃得很安靜,飯後居然鄭重其事地對我說了聲“謝謝”,把我感動得找不著北。不就四菜一湯嗎?我家老爸老媽奴役我時,次次表情都天經地義。
不知怎麼的,想起元旦夜宴會,軒瑞鑫當著眾人面朝他重重揮下的那個巴掌,突然有些心疼起來。他這麼懂事聰明可愛,又從小沒有爸爸,他老媽怎麼下得去手!
看著他自動收拾桌子然後洗碗,我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背:“流沉,以後想吃什麼就和嫂子說,嫂子都會做給你吃!”其實我本沒想自稱嫂子,但畢竟他曾這樣稱呼過我,加上他確實比我小,此時此刻我覺得這兩個字更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他洗碗的動作赫然停下了,蹙著眉轉頭看我。
我覺得我當時表情OK極了,連眼神都充滿了慈祥的關愛,可這傢伙居然又發神經,丟了碗衝乾淨泡沫,揮開我手就進了房。
“……你不洗碗了?”我追過去,門恰好在我面前關上。我被當作空氣直接忽略掉。
我囧,我又說錯什麼了?
現今不比當初,流沉現在是鎮店之寶,我可不能讓他心情不好。後來幾天,我總時時關注他,重活累活都讓小媛做,儘量將他供為上賓。這麼描述有些誇張,但事實就是,我成了偶爾會拍馬屁還低聲下氣的店長,他成了高高在上拽不拉幾的店員!
第二曲:自說自話且自戀的未婚夫(3)
這轉變讓我頗鬱悶。
好在流沉本來就話少,不太喜歡搭理人,倒也沒說出讓我更鬱悶的話來。
至於那強大而高高在上的氣場,我認了,畢竟軒家的人個個都驕傲,我受了軒慕這麼多年薰陶,我理解!
這天照舊是琴行為管絃樂隊送新樂譜和集體檢修保養絃樂器的日子,樂隊近一年擴大招收,添購了一批公用的絃樂器材,供排程使用。一般來說,不是自己的東西大家都不當心,每次去小媛都要一架架細細清理,是個很耗時間的工作。
在音大我是主修鋼琴的,小提琴只是附帶玩玩,懂得不多,過去後擱下樂譜就在一旁看著。幾次下來,小媛對這個工作尤為厭惡,這次藉口店裡來了流沉,死活不願去。
“流沉懂小提琴?”我不由詫異。
小媛白我一眼:“店長,人家是高手!”
高手為啥入住時沒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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