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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有人再用這種話描述他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取了那人的姓名。
也許取人性命也不是最厲害的,他看著手中血玉葫蘆,心底盤算著。醉春風的材料似乎在慢慢的湊集,若真煉出了醉春風,那才是最厲害的毒。
生不如死也許比死更痛苦一點。
他昂起頭,跟上了雲暮笙的腳步。
江邊波光粼粼,難得的陽光暖洋洋的,讓人平添幾分懶意。江面安靜,翠竹沿岸而生,一樹樹立在江岸對面,風吹過的時候有沙沙的響聲。干將似乎在這兒等他們,高傲地立在竹筏上,灰褐色羽毛在陽光更顯得精神奕奕。
干將懶懶地啄著竹筏上的肉,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死屍。它這些年也長大了不少,見到雲暮笙和春風后,仰著脖子嚎叫一聲,撲稜著翅膀便衝他們飛過來。
只是飛到一半突然一個俯衝,勾狀一般堅硬的喙竟銜住了一支飛箭。
雲暮笙下意識將春風護住,冷笑一聲,“來得真快。”
突然便是萬箭齊發,從對面竹林裡齊刷刷地射出來。春風推開雲暮笙護住他的手,霎時間兩人的劍已出鞘,只剩下箭頭碰上劍後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在安靜的江面上顯得冰冷而殘酷。
雲暮笙腳尖點地,三兩點抄水過江,卻與那波人在空中相遇,對峙在小小竹筏之上。
春風粗粗一數,大約有十二三人。
他們大抵都是衝著春風來的,只留下四五人與雲暮笙周旋,其餘七八人都直奔春風而來。
雲暮笙見勢不對,想要立刻轉身回來護住春風,卻被那三人死死拖住。
他內力被枯螢蓮遏制住七八分,已然只靠一把劍卻也不能施展出更多招數,沒有內力的劍法好像沒了劍鋒,單憑一把劍抵擋這幾人的來勢。
這些人的武功算不上頂尖,卻是知道他們中毒瞅準了時機來的,不然憑他們小門小派怎麼敢。
看來江湖上望著醉春風蠢蠢欲動的人不少,不過,起死回生之術,有誰不心動呢。
這些人也非聰明之輩,槍打出頭鳥,若是他們中毒的訊息是假的,這些人只能是為其他人做了墊腳石,白白送命了。
只怕是這周圍都有許多雙眼睛盯著呢,一旦確定他們中毒無法使用內力,一起出手也未可知。
雲暮笙覺得狀況有些棘手,不斷望向春風那邊。
春風應付得不算吃力,幾顆藥丸子從銅戒裡射出,與他交手的人就只剩下三四個。
那幾人似乎知道他的毒厲害,一直與他正面交手讓他自顧不暇。觸動機關或是扔藥丸子的時間根本沒有。
這幾人的劍法軟綿綿的,卻能一直拖著他,讓他頗為冒火。
越拖越久,春風已然有些體力不支,堪堪落了下風來。
對這些無名小卒更是冒火,竟將他牽制到如此地步。他定了定神強行運氣,霎時間內力已經聚於劍鋒,只見梧桐劍寒光一閃,電光火石只見劍刃上已經沾染縷縷鮮血。
春風也不好受,他能明顯感覺到體內的枯螢蓮又胡亂衝撞起來,更有衝破穴道之勢。一口逆血從口鼻噴出,灑在劍刃上,與其他人的血混在一起,再一滴一滴滴入江水裡。
他不是不知道後果,只是他自視甚高,一直以來把自己視作天才。那麼多次死裡逃生他早已不怕,自己總是能治好的。
雲暮笙見春風捂著胸口半跪在江邊,全身只靠那柄梧桐劍支撐,心下擔心,圍住自己的那幾人又將他死死拖住,手上發了狠,一腳將一人踢入江中的同時一劍封喉。
“你們既是衝著春風來的,我也不必手下留情。”
他聲線冰冷,眼底殺機畢露。光是這樣的眼神便讓剩下的兩人膽寒,同伴又所剩無幾,早已沒了來時的自信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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