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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說中了?
每日風裡雨裡, 害死那麼多人就是想討個新物件?!
「館長, 這……」
楚渝指著八音盒, 不可置信的看向司芮,「真的假的?!」
他說這話時壓根沒走心,想到就說出來了,和吳天他們有理有據的推測相比挺扯淡的。
「恭喜。」
司芮拍拍小胖爪,送上實錘。
吳天:「……淦!」
危機解除,他卻沒有感覺到多少開心,心情是說不清的複雜。
司芮瞅瞅通訊器,又瞥了眼塔外戰況。
時間才過去八分鐘,外面依舊槍聲不斷,探員們火力消耗太大落入下風,白衣舞者開大讀條進度過了大半。
還要再等等。
小小徐說過,要在關鍵時刻高調出場,輕而易舉就能力挽狂瀾,這才是大佬的正確開啟方式。
……
雨夜案兇手疑似為奇幻生物,探員們把此事上報給糾察局,局中高層經過多番確認,又火速上報到聯邦高層,事急從權,各部門加快了審批流程。
重武支援已批下,在快馬加鞭趕來的路上。
「嗡嗡嗡……」
機器探員頭頂螺旋槳,在夜空穿梭,懟臉拍下白偶在槍林彈雨下安然無恙的神異場面,打包傳送給研究院。
這是上面高層要求的。
並非是不信任糾察局,只是此事太過不可思議,不親眼看到總歸是不放心的。
「噠噠噠——」
槍炮轟鳴,硝煙瀰漫。
冰冷嘈雜的雨夜中瀰漫著燥人的火熱。
居住在附近城區外圍的民眾,隱約聽到些許動靜,好奇遙望槍聲傳來的方向。
探員們動作機械的填充炮彈,瞄準,射擊——
雨水劃過他們緊繃起的面部肌肉,凝望雨夜中的那抹灰白身影,他們瞳孔深處充斥著恐慌與驚怯。
單方面進攻近半小時,始終無法破防。
射出去的子彈永遠得不到反饋,這種看不到盡頭的無望感,令人窒息。
白衣舞者也挺窒息的。
自誕生起,它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不過,很快就能結……
無視傾瀉而來的子彈,它緩緩蹲坐下,蜷縮成一團倒在泥濘汙水中,閉上眼睛,恍若子宮中沉睡的嬰孩。
「破防了?!」
何舒瀲猛地直起腰,目光穿過濃鬱夜色,凝神細看。
混亂狂躁的黑霧從白偶身上散開,形成一層酷似子宮的透明肉膜,蠕動著將它包裹其中。
「子宮」內,白偶的躺姿鬆弛而舒緩,怎麼看都不像破防受傷,反像是……
升級開大?
何舒瀲舉槍瞄準,試了幾次,子彈均無法穿破肉膜。
槍聲逐漸消失,天地間只剩下「嘩啦啦」的風雨聲,探員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空氣中瀰漫著不安的氣息。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白偶一動不動躺在「子宮」中,經過計算與判斷,得出接下來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小於規定閾值後,一位機器探員動了。
它想隔著「子宮」,拍攝幾張超近距離的高畫質照。
好巧不巧,還沒等機器探員飛到跟前,變故陡生——
一雙纖長美麗的手掌撕破肉膜,膚色依舊是如雪一樣白,卻不再是瑩潤的陶瓷光澤,而是和人類一般無二的柔韌。
白衣舞者從「子宮」中探出頭,它緩緩舉起那雙潔白無瑕的雙手,微笑看向探員們。
「呃——」
探員們悶哼出聲,捂起脖子,手中的槍枝「嘩啦啦」掉了一地。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