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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將屋子裡其他六個人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個,平兒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打破沉默的竟然是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夏樂勒。
其他人都是在想這句話究竟是讚美媽媽的魅力大呢,還是在說媽媽年紀大?
只有平兒自己傻乎乎地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滿屋子的大人都不說話了。
「平兒,不可多言。」溫書看出來大家都覺得尷尬,連忙制止了自己的弟弟。
「哦,平兒知道了。平兒要把嘴巴縫起來。」
說著,他還做起了把自己嘴巴假裝縫在一起的動作。
夏韻詩快要被自己的寶貝兒子可愛死了。
她激動地抱著自己的兒子,親了又親,將他緊緊抱進自己的懷裡,「平兒今日有沒有在幼兒園吃飽?」
「二哥說了,平兒不能拉低夏家顏值,平兒都比平時少吃了一點點呢。」溫平將拇指和食指分開少許,表示只有一點點。
「陽陽你是不是自己只能吃草,就恨不得你弟弟也跟著你吃草?」夏韻詩給了夏樂陽一個你好自為之的表情。
「媽媽,我錯了。」夏樂陽一個滑跪,直接跪在了自己媽媽的腳下,仰起頭來看著媽媽,「媽媽原諒我吧,我也需要你的愛的親親!」他將自己的嘴巴撅起。
其他幾個兄弟都不忍直視。
溫書更是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的二哥。
夏樂勒和他的動作出奇的同步,嘴巴里差點可以裝下一顆雞蛋。
被這一家子溫馨的氣氛感染,邵伯文覺得自己住進來是對的,可以更加靠近夏韻詩,他太想念有她的地方。
有時候他也會問自己,到底要什麼,小時候不知道。
但每當看著身邊一個一個結婚的朋友,越來越大的他就會不自然地想像自己未來妻子的樣子,總是不自然地就會出現她的身影。
他自己也要確定這種感覺。
忽然發現,整個屋子靜的過分,他環伺一週,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你是夏樂池的朋友,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吧。」夏韻詩給了他一個臺階,不想氣氛太過尷尬。
第二天一大早邵伯文處理了自己的事情就來夏韻詩平時工作的書房來找她。
「我把酒吧賣了。」邵伯文有些開心地揮舞著手上的檔案。
「為什麼?」她有些奇怪,就算賣了為什麼要告訴她。
「我知道你肯定聽過我以前不好的事情,我可以發誓,那些都是假的,都是這個酒吧害的。我已經把這個惹是生非的場所給賣了。」他有些得意,「我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一個沒有負面新聞,身心都乾淨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你說這些幹嘛?你本來就不壞啊。」她奇怪,很想上前去摸摸他是不是又魔怔了。
「那你怎麼掙錢?」她想了想還是問道。
「你家裡缺不缺家庭主夫?」他忽然上前一步,拍了拍手彷彿下定了決心,「我會做飯,做的很好吃,我幫你家做飯,你給我發工資行嗎?」
「你先出去,我有些工作要做。」夏韻詩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不淡定了。
衝著他揮揮手將他趕出去,她還會擔心自己的態度是不是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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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早起的夏韻詩,本要給自己的兒子們做些他們喜歡吃的早餐。
比方說夏樂陽最是挑事,雞蛋一定要白煮蛋,還要切成片夾在三明治裡。
夏樂勒不說,但她就是知道他最喜歡吃煎雞蛋,夾在麵包片裡配上花生醬。
兩個小兄弟更喜歡吃白粥,配上白煮雞蛋。
而夏樂池則不喜歡吃雞蛋,那麼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