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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人是什麼關係?」辦案的警察依照程式問道。
「這是我的兩個兒子。」夏韻詩淡淡道,聲音不疾不徐。狼狽的衣服,並不能遮擋她這一身自帶的高貴氣質。
辦案的警察,忽然就開始面露不解,包括旁邊剛才遞給他們濕巾的女警。其他的圍觀群眾已經被驅趕。
「姓名、年齡、家庭住址?」警察一怔愣後還是回歸正常的程式。
「夏韻詩,年齡,請問現在是几几年?」一向端莊淡雅的她此時也不得不露出了自己都覺得尷尬的一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但還是固執地看著對面的警察,等待他的回答,彷彿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問題。
「現在是2022年6月30日,晚上8:00。現在可以回答問題了嗎?」民警有些嚴肅,彷彿她就是在拖延時間。
「不好意思,那麼我今年應該是50歲。」她心裡想了想自己的出生日期,1972年,那麼今年就是整整50歲。
忽然想到既然自己50歲,那麼自己的兒子生於1993年,今年是不是應該29歲?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自己的兒子。
「你確定你50歲?」辦案的民警已經快要被激怒,任誰看到這過分年輕又稚嫩的,彷彿從來沒有經歷風雪的容顏,臉上甚至還有些嬰兒肥,也不會認為她超過20歲。
「請問,您可以聯絡我的大兒子嗎?他叫夏樂池,今年29歲。我沒有他的手機號碼。您幫我查查他的號碼和住址。」
她心裡沒底,雖然已經注意到了對面民警的怒氣,但依然用最沉穩的語氣說著在對面看來有些挑釁的話語。
「夏樂池?29歲?你該不會說的是這位吧?」民警冷笑,隨手拿過同事桌上的財經雜誌,指著封面,面帶譏笑地問道。
「這是?」夏韻詩湊近了看,伸出纖纖玉指,仔細描摹著封面上,那張帥得有些冷峻的臉。這臉過分精緻,卻不顯女氣,和自己的臉像了八成,仔細看還能想起他小時候的樣子。
她點了點這張照片的鼻子,抬起頭,直視著民警,又點了點頭,肯定道:「是的,這就是我兒子。」
「你怎麼不乾脆說你兒子是總統呢?」民警已經開始搖頭,怕不是下一步就要聯絡精神病院來個人鑑定一下這人是否真的是個瘋子。
「那麼,請問您可以幫我聯絡這位夏樂池先生嗎?就說夏韻詩讓他來接。」她並沒有被民警的話語所激怒,而是換了一種也許會讓別人覺得正常的話。
「咦,他們都姓夏,莫不是親戚?不如我們先聯絡吧。如果聯絡到家屬,也好交給家屬。」旁邊的女警雖看上去不怎麼相信,但還是勸了勸自己的同事。
夏韻詩給了她一個微笑並點頭表示感謝。
女警臉上竟然開始微微泛紅。
不一會兒,警局便真的聯絡到了夏樂池的助理,也將夏韻詩的話原話轉達。
聯絡完後,民警便一副公事公辦,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一直坐在一旁不敢吭聲的兩個小朋友,也許是被過於直白得有些聽不懂的話語,給驚住了,半晌也只是看著自己的母后。也許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當今的皇后被人這麼質疑。
一向秉持著君子風範的溫書,只是默默看著自己的母后,不言不語,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過別人。但平靜的表情下那若有所思的樣子,還是顯露出了屬於孩子的好奇心。
而一向天真可愛,無拘無束的溫平小朋友則自由很多,也許他知道即使自己亂說話,也沒有可怕的太子太傅拿戒尺來打自己手心吧。
「母,媽媽,在此處作甚?平兒餓了!」溫平睜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眼珠黑而又有吸引人的魔力,配合著憨憨的表情,看得夏韻詩整顆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