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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念頭還沒落下,手上已經先做出了應對,只見長刀連續揮舞,接連幾道半月斬氣勁應手而出,去勢更是明顯,直奔剛才喊話那人。
一陣陣慘叫隨著殘肢斷臂翻飛時響起,那喊話之人更是慘遭半月斬勁氣分屍,劉軒趁著這些兵卒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踏步衝上前,抬手立刀猛斬,直接就將站的最近的一名兵卒劈成兩片。
自上而下,均勻對稱,一時間紅的白的嘩啦一聲灑的到處都是,身後站的稍遠一些的曹苞並一眾宮女宦官看到這般鮮血飄灑,斷肢飛舞的地獄般景象,早就被嚇得臉色蒼白,等到劉軒這一刀斬下,立時就吐了個稀里嘩啦。
更有一些宮女眼睛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旁邊的人也是嚇的手足冰涼,哪裡顧得上這些宮女,因此噗通通摔倒了好幾個,也無人想起去攙扶一下。
劉軒更是顧不上,衝進兵卒當中,手中長刀左切右斬,他本就沒學過什麼正經的刀法,如今這長刀使出來自然也沒什麼套路。
當年他修行仙道時,即便與人爭鬥也是拼法寶、比修為、鬥術法!何曾拿著片刀與人對砍過?就算真有這樣的活計,也輪不到他來出手。
好在他曾經修為高絕,眼光銳利、見識不凡,心中更是明白這一切技擊之術不外呼就是為了兩點:幹掉敵人以及保護自己。
依仗他苦心淬鍊的肉身,過人的力量以及出色的反應足以讓他做到這兩點,加上神念猶存,雖然變得很是虛弱,可也足以讓他在一瞬間判斷出什麼人能夠對自己產生實質威脅,從而第一時間將對方斬殺。
“雖然有點費神,不過總比被人戳個窟窿強!”
這些兵卒手中大多持著長槍,少數拿著朴刀,若是叫他們配合起來,恐怕免不了要掛點彩,所以劉軒一見這群人有要結成陣勢的意思,立刻就是一記半月斬斬出,叫其一陣混亂再衝上前去一頓亂劈亂砍,只見一陣血雨腥風后,劉軒身邊基本就沒有能站著的人了。
然後調轉方向,再進行下一輪,如此迴圈數次,這幾十名兵卒早就被殺的肝膽俱裂,手中兵器都拿捏不住,更有人轉頭就跑。
劉軒哪能讓這群衝撞了自己的傢伙逃掉?見有人逃跑,寧可先不去殺身邊之人,也是接連幾記半月斬將這些人殺死,然後回過頭再與這群兵卒廝殺。
此時一眾兵卒也看出來,這殺神根本就不準備放跑了一個,要將他們盡數斬殺當場,一時間也升起了拼死一戰的念頭,可惜這念頭出現的太晚,身邊也沒剩下幾名同僚,對於劉軒來說,這麼幾個兵卒,揮揮手間也就打發了。
他自然不會客氣,更不會如某些傢伙在眼見大勢已定的時候裝逼來上一段即興演講。先不提劉軒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沒時間和這群小兵廢話,同時他也沒心思和一群將死之人多費唇舌。
一刀一個,不是梟首就是腰斬,劉軒可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這群人衝撞的可是漢室皇城,若我非漢室中人也就罷了,如今既然準備繼承這漢朝江山,對於這些冒犯了皇室威嚴之人,斷不能留下半個,必須叫世人重新知曉天家威嚴!”
正是有了這般緣由,劉軒才會這般狠辣,等到將人殺光,手中一揮,長刀上沾染的鮮血隨著他這一揮之下唰的被甩了下去,在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可見刀上剛才沾染了多少鮮血。
等亂兵被劉軒殺的光了,曹苞忍著胸腹中的翻騰恭敬的走上前來——若說往常他只是因為身份的差異對劉軒恭恭敬敬,那麼今日之後還多了幾分驚懼,他終於曉得劉軒即便沒有皇子的身份,想要取某些人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殿下殺盡亂兵,些許間當不會再有亂兵為禍左近,可先回宮中歇息,接下來便交給臣等來收拾便可!”
劉軒笑了笑,手中長刀也不歸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