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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絲顏聽著，她知道，那是聲音是小菊的聲音

“今天的事，你們誰也不準說，知不知道，娘娘要是知道了，你們就死定了”

“是，小菊姐”眾丫鬟應著。

莫絲顏微微皺起眉，什麼事她不能知道。

“小菊姐，你說皇上以後還會不會對娘娘好呢”一個聲音而出，莫絲顏知道那是其中一個婢女的聲音，到底，是什麼事不能讓她知道，這般神秘。

“冬丫，以後不準在提此事”小菊看著她，微微出言教訓。

“是，小菊姐”

“娘娘真是可憐，好不容易獲得皇上獨寵，誰知道，以後竟然卻此生再也無法生育”一個丫鬟出聲，聲音裡微微有些哽咽。

“好呢，別哭了，趁著娘娘，還沒醒，大家就當做不知道”小菊再次出聲。

“啪”的一下，莫絲顏手中的杯子直直下掉，墜落在地上，發出砸碎之聲，莫絲顏連忙捂住嘴，身子似乎瞬間有些站不穩，有些搖搖欲墜，小菊口中說的再也不能生育的人，是她嗎。

突然，腳下腳步有些虛滑，莫絲顏似乎是再也站不穩，身子直直墜地，手心，全部扎入那剛被打碎的瓷片上，刺入掌心。

門外聽到聲音的小菊立馬進來，看著跌坐在地的莫絲顏，連忙撲上去“娘娘”

“小菊”莫絲顏有些慢反應的抬起頭，看著她，淚，直直落下，半響，她才遲遲開口，聲音中有著止不住的顫抖“小菊，我真的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嗎”

小菊看著她，嘴在半空中微微張著“娘娘”

“小菊，你告訴我，是不是我”莫絲顏緊緊抓住她，有些搖晃她，看著小菊的表情，莫絲顏眸底漸漸湧上一些絕望。

“娘娘，沒事的，皇上依然會很寵你的”小菊聲淚俱下，出聲，連忙抬起她的手，白皙的手心此刻早已是血肉模糊，打碎的瓷器殘渣全數入了手心，血，在手心汩汩而流，輕輕幫她挑出手心的殘渣，小菊看著她，淚落出聲“娘娘，痛，您就喊一聲”

莫絲顏似未聽到般，慢慢轉過頭看著小菊，淚，一顆一顆掉落。

小菊，手心的傷，其實並不痛，痛的是她的心。

門外，雷聲響動，莫絲顏推開她，急急邁步出門。

空中，早已是暴雨直下，電閃雷鳴，莫絲顏赤腳奔跑在雨水中，大雨直下，直直砸在身上，身後，傳來小菊的聲音“娘娘，您去哪”

雨水直直落下，腳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感，一路而行，莫絲顏朝前跑著。

直直奔向朝龍殿，門口的小太監見她渾身溼透，赤裸著腳的樣子，眼底滿是驚訝“奴才參見皇后娘娘”

莫絲顏推開他，朝裡走去。

那小太監連忙上前，攔住她“娘娘，您不能進去”

莫絲顏似未聽到般，只是轉過頭看他一眼，又繼續朝裡走，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的爭論聲。

“皇上，請您三思啊”

莫絲顏推開門，直直而進，裡面早已站滿幾個朝臣，看著她進來，他們眼底一個個都是驚訝。

有個朝臣看著她，眼中微微有些不屑，直直出聲“皇上，如今皇后娘娘不孕，請您務必要納妃，已保將來。。。”

“夠了”慕容殤陽出聲，打斷那朝臣，走下來，站入到她眼前。

雨水順著她的發，直直墜落下來。

她抬起頭，淚瞬間滴落下來，一滴，一滴，帶著她的痛，落下來，慢慢，她的唇微微勾起，揚起一抹笑顏，她輕輕出聲，呼著他的名字“陽哥哥”

“顏兒，我此生必不負你”慕容殤陽看著她，堅定出聲，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珠，他帶著指腹的手撫上她柔嫩的肌膚上，帶來刺痛，淡淡的暖溫，傳入她冰涼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