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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曾經萎靡了三天,但是從結果上來看,這個買賣做得值。
救了別人一條**命不說,而且救得這個人也非是一般人物,而是伊斯坦帝國的第一**,有他在身邊,那自己日後刺探左相府的時候,就會增加一大助力。更為重要的是,無心和左相府有刻骨銘心的仇恨。除了擔心他到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之外,絕對沒有反水的可能**。
身手夠高,使用得當的話,等於多了一個段一刀,在很大程度上,還能起到一個混淆視聽的作用,這也是段一刀為什麼會脅迫無心跟著他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獨自呆在屋子裡,坐在床上將手裡的那把玉龍劍擦拭了不下百遍的無心,等段一刀離開屋子之後,才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將玉龍劍重新歸鞘,放在了床邊的方桌上。
起身背手,站在窗前,望著佈滿霜花的窗戶,心裡是五味陳雜,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對那個叫段一刀的人是個什麼感覺。
大概是二分恨,三分鄙視,五分感激吧。
無心的元氣恢復得很快,身上的外傷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混合在一起的致命毒素早就已經離體,氣血流暢,內外傷在藥物的滋養下,正以驚人的度復原。
這十天來,得益於隱族的人體質特殊,所以他的體力功力都恢復了七成,除了面色還有些蒼白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已經沒有大礙了,等再過個三五天,功力全復的時候,也就是是左相裘傑為家人和族人償命的時候。
想到這裡,無心背在背後的雙手十指緊握成拳,攥的吱吱直響,有些扭曲的臉上迸布著狠厲的殺機。
噹噹,房門先是響起叩擊聲,緊接著,吱嘎,有人在外面躋身走了進來。
段一刀雙手端著托盤,上面擺放了四碟小菜,一疊烙餅和一壺浣清露。浣清露是帝都盛行的一種清酒,度數不高,剛好適合大病初癒或者是身上有傷的患者飲用。
“來,來,午餐時間到。”段一刀笑呵呵的走到方桌前,把托盤裡的酒菜一樣樣的擺好,回手扯過來一把椅子,坐好之後,先給無心倒上了一杯。“來啦,這個老楊真不錯,喏,這酒就是他託我帶給你的,說是你傷勢初愈,這個酒度數低,喝點可以活活血,哦,對了,你不是說你沒有朋友嗎?那這老楊咋回事兒啊?”
“我救過他的命”無心也乾脆,段一刀給倒上,他就端起酒杯來,一仰脖子,幹了,隨即自己拎過了酒壺,自己再給自己個斟上一杯,不過沒給段一刀倒上。感情他還在心裡記恨著段一刀脅迫他那事兒呢!
段一刀臉一苦,可憐兮兮的看著無心,道:“我說,你也忒不講禮數了吧?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喝酒是講究雙人對飲,那才有情調呢,哪兒當著朋友的面兒,自個兒給自個兒斟酒的呀。”
“你不是我朋友,你只是個臨危脅迫他人的小人。”
“哈,這個,這個……我也是沒辦法,你是個**嘛。一諾千金,我如果不事先拿話扣住你,萬一把你救好了,到時候,你再一抬**走人,那我豈不是白費這麼大的力氣了嘛?”說著,就想要伸手去夠酒壺,可是無心呢,根本就不給段一刀這個下手的機會,而是直接把酒壺拎走了。身子向後一挪,離開了桌子。
背靠著床柱,腳搭在床沿上,眼皮都沒抬,自顧自的對著壺嘴,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隨後,噹啷一聲,把空壺撇在了一邊,探手在床上撈起了自己的玉龍劍,唰,抽出了寒氣四溢,晶亮如一泓秋水的劍身。
手腕一動,挽了幾個劍花,最後,雙手握著劍把,振臂前伸,劍尖直指著段一刀,面無表情的道:“今後,他就是你的,但有個條件,必須在我報完仇之後,這把劍才能為你所用。在此之前,我絕對不會為你殺一個人……”
“停,停,停!”段一刀左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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