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5 頁)
諾道,“明日我再來,你得空麼?”
“得空,我去看你便是。今晚我進宮,找父皇說說話。”
炤寧勾住他的脖子,“我們成婚以後,也會像今日這樣好麼?”
“要比今日好上百倍。”他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子,“我要好好兒地護著你、寵著你。”
“說定了,不準欺負我。”
“答應你,只准你欺負我。”
她綻出甜蜜的笑容。
他吻上她的唇,緩慢輾轉地吮吸,拉開一點點距離之後,再重複這過程。
一口一口地,品著她的甘美。
**
韓越霖等著炤寧回來的期間,跟徐巖下了三盤棋,兩勝一負。
徐巖挑眉,“居然贏了我?”
韓越霖微笑,“炤寧給我請來的兩位高僧,都是對弈的高手,我是近朱者赤。”
徐巖好心叮囑一句:“別對高僧失禮。”
“不會。每日好吃好住供著呢。”
“……”徐巖聽著彆扭,偏又找不出錯處。恰好,這時候炤寧笑盈盈地進門來。
“還捨得回來,真不易。”韓越霖睨了她一眼,“面聖都不會讓我等這麼久。”
“宮裡可沒人陪你下棋。”
韓越霖笑了笑,“說正事,慶國公和陸騫又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這幾日,韓越霖奉旨帶人清查陸府的財產。陸府賬房裡存著十幾萬兩銀子,賬面上流動的銀錢數額也屬正常——完全是尋常高門世家的情形。
抄家抄不出多少銀子的話,就算貪贓的證據確鑿,也會讓皇帝、官員的火氣有所消減,說不定會從輕發落。
那可不行。
韓越霖起先以為慶國公和很多人一樣,尋找隱秘之處建造了存放銀子的密室。一干手下順著這條路大張旗鼓地查,整整三日也無所獲。他這才想到,慶國公恐怕還有事瞞著所有人,消耗銀子另有途徑便是一樁。
於是,他分別去問了問慶國公和陸騫,嘆著氣說你們要是不說,我便再抖落出一兩個不大不小的罪名,你們掂量著辦吧。
已經到了債多了不愁橫豎同個下場的地步,父子二人沒再隱瞞,說了原委,也就是另一樁罪:
慶國公命親信在京城、外地開有兩個當鋪,沒用陸府的名頭,兩個鋪子明面上只經手典當事宜,實際上則針對手頭拮据的官員放印子錢。又是一個牟取暴|利賺黑心錢的行當。
韓越霖這次過來,是要徐巖幫忙處理這件事。他意思是私下解決,將兩個當鋪所得的銀子拿出一部分,給皇帝一個交待,餘下的銀子和炤寧一同保管,“我們日後找找門路,花到貧苦百姓身上便可。皇上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要砍了慶國公洩恨。那多沒意思。”
炤寧和徐巖俱無異議,事情便這樣定下來。兩個男子相形出門,著手安排下去。
午後,炤寧正要小憩,太子妃來了。
太子妃哪一日都沒閒著,自己反反覆覆回想這幾年有無蹊蹺之事,命人嘗試著在孃家甚至宮裡安插眼線——毋庸置疑,只有這兩個地方的人能害她,已將陸家排除在懷疑範圍之外。
現在著手,定是晚了,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有進展。況且她也明白,自己是泥足深陷的局中人,做不到完全的冷靜理智,甚至很多不正確的想法根深蒂固,能不錯上加錯已是不易。
到頭來,還是隻能寄望於江炤寧,偏生那邊慢悠悠地不當事辦,簡直要把她急死。
太子這幾日屢次進宮求見皇帝,皇帝根本不理他,總說沒精力跟他說話。
期間佟三夫人帶著佟念柔來過兩趟,說找她有事。她心煩意亂,也是草木皆兵了,推辭不舒坦,沒見。太子也不知是故意氣她還是閒得難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