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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白日夢,想盡快看到太子被廢、榮國公身敗名裂。”
炤寧只當做沒聽到,自顧自地道:“平日去街頭轉轉,好些唱曲的、說書的妙人,尤其說書先生,引得很多人每日都要去茶樓聽他講述下文。”大家閨秀遇事想到的,是宅門之內或自己擅長的,對坊間賣藝之人能不輕視已是不錯,遇到事情想不到他們頭上。而她不同,她不做大家閨秀的日子太久,滿腦子都是宅門外的事。
佟念柔思忖片刻,頷首道:“明白了。多謝。”隨即離炤寧近一些,微聲說出自己的打算,末了又問是否妥當。
炤寧頷首一笑,心裡卻不免嘆息:好端端的姐妹兩個,都被生身父親毀了,任誰又能怪她們如今的殘酷毒辣呢?
這類事,她不能做——不管是大老爺還是師庭逸,知情之後都少不得訓斥她自降身價,憑這法子再見效,他們也是不以為然。為此,她只能收斂起這種打算,到底是擔心因為自己給家族和師庭逸臉上抹一把灰。
她沒做,但是她不會阻攔佟念柔去做。
炤寧只希望佟念柔的打算完全付諸於事情,那樣的話,佟家父子三個都會陷入流言蜚語,陣仗大一些呢,便會引得言官彈劾。太子想要提攜佟家二人的心思,註定落空。
自己或看重的人不陷入流言,人就不知道流言蜚語的傷害性攻擊性有多大。以前,經常遭人冷眼或是迴避的是江炤寧,現在輪到了太子的人,他就算不能全然感同身受,也能領略一二。
這算是一石四鳥,而她只是個看戲的。由此,她神色愈發愜意。
第067章 意濃
第067章
莫心兒一曲終了,起身對眾人行禮。
眾人無不拍掌稱讚。
莫心兒掛上笑容,再行一禮,緩步轉到屏風後稍事歇息。
這時候,佟念柔起身離開。
晉王妃走到炤寧面前,笑道:“你怎麼也來的這麼晚?早來的人都聽了好幾個曲子了。”
炤寧笑著起身見禮,“若是一早知情,我怕是一大早就來了。”真實原因是她起晚了,到辰時還賴在床上跟瞌睡打仗。
“可不就是,跟我想到一處去了。”晉王妃因著晉王得了賑災的差事之後,對燕王與韓越霖存著感激,現在連帶的便存著真心與炤寧和睦相處。
二人落座,笑語盈盈地寒暄幾句,隨即,晉王妃低聲問道:“佟側妃來去匆匆的,神色叫人瞧著總有些不對勁。她這是怎麼了?”
炤寧只好給佟念柔編排理由:“佟三夫人故去時日尚短,她自然是鬱鬱寡歡。”太子妃都無意折損佟念柔的名聲,她自然更不會出言詆譭。
“也是。”晉王妃想了想,嘆息一聲,“喪母之痛,加上在東宮也不得寵,換了誰也高興不起來。偏生嫁入皇室的人,連守孝的言行都不能有。”
炤寧附和地頷首。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晉王妃說起自己的煩心事,“我那個妹妹,偏要嫁個風流種子,這是何苦來的?日後別把日子過得雞飛狗跳出盡笑話才好。”
炤寧笑道:“這就需要你和晉王殿下為她撐腰了。”
“那是自然。可這種事,女子怎麼都是吃虧。”晉王妃說著,就想起了自己的夫君。那廝離京前總算是老實了不少,不敢再張嘴閉嘴地拿她跟炤寧比較——她一次跟他放了狠話,說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我就去告訴韓統領和燕王,你要是被他們弄得悽悽慘慘可別怪我。
日子清淨了,心思才明朗起來。那種事,哪裡能怪女子呢?是她遇人不淑,又曾糊塗地去嫉妒別人有著自己不能擁有的,實在是傻氣。
楚王妃走過來,嫵媚的丹鳳眼似笑非笑,“你們倒是說得熱鬧,只把我晾到了一旁。”
晉王妃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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