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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大王,親自迎接,也做足了排場,當然也有人說懷王兄長也跟著來了,太后自然是高興非常,且不說模樣如何,展昭這南俠的名頭她在大遼也是早有耳聞的,如若真的扯上了千絲萬縷的聯絡,日後,攻打南朝也少了些阻力罷!
轉過頭看看女兒懵懂的嬌憨姿態,其實,配給展昭也不辱沒女兒,但不知道他哥哥是不是真如侄子朝風說得那般好,女兒,也是值得人去疼愛的。
意氣風發的少年們在馬上英姿颯爽。
誰家的姑娘不心動,誰家英俊少年郎?
銀鏡公主對於儒雅的氣派本就沒有好感,所以聽說懷王的家人也趕來過年,心下更是瞧他們不起——好男兒志在四方,哪裡有這般思家戀爹孃的!想來,他的兄長也好不到哪裡去!
楊戩雖然是長輩,但是容顏不老,敖凌更是沒有半點為人孃的樣子,笑得讓人發寒,眼角卻是瞟著白玉堂的,還好,展昭這孩子招人疼惜,只可憐自家兒子斷然都是受了她那夫君的影響了,實在是讓她這個當孃的不得教訓。
於是,一群人男的俊女的美,耶律朝風也就各自介紹了,眾人也不贅言,各自落座,對於草原上的東西,當年八妹妹的夫君也是草原男兒,紫嬰等人倒不覺得不習慣,端起酒碗,優雅的喝著,至於吃食,更是文雅。
端是楊毓一個人笑得燦爛,也不老實,偶爾卻會瞪白老鼠一眼,卻又堪堪忍住了心裡的不滿,卻怨念自家弟弟不爭氣是正經。
三張一樣的臉,除了年紀又些差別,幾乎沒什麼不同,任是誰看了也要覺得古怪,不過好在那年歲最長的一身清冷孤傲,拒人千里之外;而懷王則是溫和可親,謙謙君子之風;至於那一身青衣鵝黃的少年,卻是神采飛揚,頗有些英雄的風采,只不過卻是冷眼看人,帶了的不但是孤傲,似乎還有些冷嘲熱諷了。
“他,那個一身青衫的,是誰啊?”銀鏡公主坐得遠些,本來是不打算見南朝人的,所以也就沒坐在太后身邊,找了個熱鬧的地方,卻錯過了見禮,所以才有此一問。
“公主,他就是太后要給你指婚的人,說是懷王的哥哥,看起來倒好像是弟弟呢!”一個宮女多嘴道,卻也沒受什麼懲罰,想來銀鏡公主對於手下的姑娘們還是很好的,小小年紀便有了邀買人心的本事。
“他?”公主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比我還小呢,一看就是個王孫公子的身子!”說著,低頭想了想,伸手招來身邊的一個宮女囑咐幾句。
草場中,賽馬之後便有其他的賽事,最惹人注目的要數射箭與摔跤了。塞外兒女,本就是牧馬出身,如若沒有一手好功夫,也就活不到現在,祖宗的東西,繼承下來是應該的,至於摔跤,那是蒙古人的玩意,但是卻不能不會也不能輸給他們,畢竟是屬幫,面子上也要過得去。
蕭鐵男,大遼的第一勇士,一身的壯志豪情,習得武,演得兵,操練將士,樣樣在行,每年的射箭總是第一,就是蒙古的哲別也不如他的那追風箭。
“還有人沒有!”高舉長弓,蕭鐵男哈哈大笑,“就沒有人來挑戰我第一勇士了嗎?”
眾人沉寂,楊戩對於這樣的事情根本是沒有半點興趣,至於其他人,也沒什麼興趣可說,最嚴重的問題是,楊毓這時候正很不給面子的低頭跟小玉數手指頭——雖然只是數手指頭,卻的的確確是數手指頭,當然,不是簡簡單單的數手指頭,應該叫做射覆,原本是用盆子來猜,兩人此刻是不用法力,但憑詩句來猜左手的藏物,也算是風雅的遊戲,當年大唐盛世作兄妹的時候,逢年節時令,也經常這般遊戲。
秋色染秋霜
露中綻冷香
誰家羅敷女
撿起培瓊漿
“是桂花!”小玉哈哈大笑,銀鈴一般,響徹整個草場,“哥哥又排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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