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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在川口組的威壓下屈服。思量再三,我給一位老朋友打了一通電話。
原本我打算下午搭乘班機回國,誰叫我是個地頭蛇,不管怎麼樣還是回到自己的老巢感覺會舒服一些。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川口組的動作卻來得如此迅猛。
這天一大早,我從新宿準備前往右京完成我在東京的最後一項任務。可當車子才剛剛進入江東區的時候,嗅覺敏銳的強子就覺察到後面此刻正有兩部車正在緊緊地跟著我們。
我看了一眼,那是兩輛豐田轎車,一黑一白。一大早就像索命的黑白無常一樣緊緊咬著我。
前排的林翻譯是我最近新僱的日語翻譯,這傢伙以前沒有經歷過這種場景,一聽說後面有人跟蹤嚇得臉都白了。畢竟他知道我已經徹底得罪了川口組,同時也知道川口組這三個字在日本的地界上意味著什麼。
其實我挺佩服川口組的,這個名字在日本的國土上可以說是響噹噹,連昨天晚上給我做spa的小妞都知道。
那個女孩看起來挺純情的,櫻桃小嘴裡的一條舌頭像鑽地的泥鰍。原本她正無限柔情的環著我的脖子,把我伺候得正嗨。這時,她可能看到我胸口紋著的兩條小青龍,於是便停下來笑著問我是不是黑手黨。
我開了個玩笑,說我是川口組的,沒想到這妞一聽見川口組的名號竟然臉色都變了,估計也下海混了不少時間。
好吧,請原諒我此刻的心思竟然轉到昨晚做spa的小妞身上。
那兩輛豐田車像鼻涕蟲一樣緊緊黏在身後。我知道他們此刻正在尋找機會,就是不知道他們得手之後是準備將我清蒸,還是爆炒。
坐在前排的強子連忙吩咐開車的老王加快車速想甩掉後面鼻涕蟲,他是我的保鏢,從身經百戰的維和部隊出身。原本這種時候我應該聽他的,可他忘了他老闆我從來都不會那麼乖乖的束手就擒。
於是,我連忙制止老王,他要是踩足油門把人家甩了,我後面準備好的戲就沒那麼精彩了。
在強子百思不解的情況下我吩咐老王離開人多車雜的大馬路,開進一條行人比較少的小街巷。我看到立在馬路邊的一塊招牌上寫著技藝町,知道地方到了,這裡不就正好是我收拾那幫傢伙的最好路段嗎。
不出我所料,後面的人不算太笨,我猜他們看見我跑到小路里來的時候牙齒肯定都笑掉了。在他們看來,我的行為是大晚上廁所打燈籠——找xi。
很快,黑色的豐田車加速衝到前面,黑白無常一前一後將我的賓利車牢牢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那兩輛車子還沒停穩便紛紛跑下來七八名手持棒球棍的男子,只見他們快速朝我的賓利車包抄過來。我猜他們肯定打定了主意要強行攻開我的車門,然後把我擄走去見他們的boss。
強子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將手伸進懷裡,我知道那裡面有一把柯爾特手槍,這小子一向忠心護主,那些人要是敢捱上來強行攻門,他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先放倒幾個。
在別人的地盤上,我當然不會讓這種陷入被動的事情發生,於是我按住了他準備掏槍的手。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街道拐角處突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接著,三部警車從拐角處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們這群準備火拼的人牢牢圍住了。
我拍了拍強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將懷裡的傢伙顯露出來。要是被警察看到,那就等於自己把屎盆扣在自己頭上了。
那些打手被這一幕嚇傻了,他們呆了有兩三秒的時間,然後其中一個人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