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5 頁)
去扶雲墨白。
子夜時分,因為喝了雞血的緣故,雲墨白一直昏迷不醒,身體甚至開始發起熱來,宮琉月一直在床邊照顧著他。
“才喝了一口雞血就病成這樣,看來這輩子指望你能夠治好暈血病是沒有希望了。”宮琉月一邊替雲墨白的額頭敷冷毛巾,一邊自言自語。
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半掩的窗戶吹入,宮琉月眉頭皺了皺,凝神一聽,一陣極輕的腳步聲正朝著她所在的房間而來。
若不是她修煉的千株萬藤手,這樣輕到極致的腳步聲,她根本無法聽到。
只見她屈指一彈,桌面上的燭火頓時熄滅。而她抱起雲墨白,迅速地將他塞到床底下,放下帳幔,將枕頭塞到錦被之中。她自己則手腕一抖,刺藤飛射而出纏繞著屋中橫樑,輕盈的身體一躍而起,借力飛上了屋中的橫樑隱藏起來。
月華如水,傾瀉而下,給雲月山莊披上一層朦朧的輕紗。
躲在橫樑之上的宮琉月藉著清淺的月光,隱約間看到二道黑影從半掩的視窗跳入,手裡提著明晃晃的大刀,折射出森森寒芒。
“我最近可是很老實地呆在山莊內,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是誰想要殺我?”
在宮琉月納悶疑惑之際,那二道黑影已經朝著床邊摸索過去,掀開帳幔揮刀就是一陣猛砍。
“不對。”連續幾刀砍下,半點慘叫聲都沒有傳出,黑衣人察覺到不對勁,趕緊掀開被子一看。
“老大,是枕頭。”旁邊那名身材稍矮的黑衣人說道。
“被窩還熱著,人一定沒走遠,我們找找看,一定要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務。”黑衣人老大吩咐道。
聽著那有幾分熟悉的嗓音,宮琉月蹙眉思索了片刻,想起了那黑衣人老大是誰,不就是太子夏候明煜身邊的侍衛張鐵。
“該死的夏候明煜,我都已經躲到了千里之外的崑崙山來,居然還擔心我揭穿他不肯放過我。”低咒一聲,宮琉月從橫樑之上躍下,飄然落在了張鐵與那黑衣人身後。她那雙寒潭之眸閃爍著冰冷的殺氣。
“你們是不是找我?”
幽幽冷語飄出,張鐵和那名黑衣人緊了緊手裡的刀,轉過身。刀未砍出,只見一道黑影飛來,緊接著“啪啪”之聲響起,刺藤狠狠地抽在了張鐵和那黑衣人的臉上。
“啊,痛。”那黑衣人扔掉手裡的刀,捂著鮮血淋漓的臉龐。剛才那一鞭刺藤,正好抽到了他的眼睛。
張鐵在刺藤抽來之時,頭微微一偏,避過的臉上的要害之處,他的臉還是被刮出一道道細長的血痕。
“躲得到是挺快的。”宮琉月紅唇微動,冰冷的聲音飄出,整個房間氣溫驟降,“張鐵大人,不知道我宮琉月哪裡得罪了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我?”
蒙面的張鐵被對方認出,陰冷的黑瞳殺氣又濃郁了一分。
“宮琉月,要怪就怪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你必須死。”
話落,張鐵身形一動,舉刀朝著宮琉月狠劈過去。
“那今天我們就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
冷如寒霜的聲音響起,一聲低喝。
“刺牆。”
頓時,無數的刺藤從神木手鐲內飛射而出,在宮琉月的面前形成一道密集卻又韌性十足的刺藤牆,將她護在身後。
張鐵一刀砍在刺藤牆上,還來不及抽刀,宮琉月又是一聲命令發出。
“刺藤纏繞。”
只見那堵刺藤牆突然散開,變化成無數的刺藤朝著張鐵鋪天蓋地地纏繞而去,先是他握刀的手,再是他強壯的身體,最後,除了只剩下那張佈滿恐懼的臉孔露在外面。
“你,你這個妖怪。”恐懼之極的張鐵望著笑容邪惡的宮琉月,嗓音都變得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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