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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逗弄的心思:“挺有品味的,不像是你的風格。”
“別人送的,怎麼會是我的風格。”臉紅了,羞澀了,安若琪很快又調整到一種戰鬥的狀態,對付無恥的人要比他無恥百倍萬倍。
見安若琪說的雲淡風輕,賀天祺怒了,想起安蓉容的話,心裡如同長了一根刺,不時扎得他心痛,眼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轉而幽暗深邃,看似平靜,卻是在醞釀著一場風暴,瞭解他的人都會自動逃到安全地帶。
安若琪對危險的嗅覺尤其敏銳,現時她只是知道離賀天祺越遠越好,沒有原因,心中有一把聲音不停地催促。
然而賀天祺被她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潛能,敏捷得如同獵豹。安若琪尚未跑到門口已被他截住,然後賀天祺不甚溫柔地將她攔腰抱起,重重地放她在床上。安若琪自動自覺地將自己裹得像條毛毛蟲,縮到一邊,露出一雙美目控訴他的惡行。
“今晚這裡只有我和你,別白費力氣喊救命,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的,要是不甘心,你可以試試這裡的隔音效果。”見安若琪驚慌失措的可憐模樣,甚覺解氣,賀天祺才有心情涼涼地拆穿她的企圖,擺出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樣,要多可惡有多可惡。
安若琪確實有那樣的打算,被他這麼一說,凝聚丹田的氣息一散,整個人洩氣地歪倒在一邊,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賀天祺卻不打算放過她,步步緊逼,一隻大手更是伸進被子裡,四下游走,幽黑的星眸,裡面染上了可疑的神色。
安若琪見過,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僵直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眼眶裡霧氣重重,慢慢凝結成水,快要決堤,仍倔強地在眼眶內打轉,沒有要落下的意願。
“若琪,我要你。”賀天祺略帶沙啞低沉的聲線穿越荒蕪,自古恆今,訴說著生生世世不變的衷情。
“滾。”安若琪愣了片刻,咬牙切齒地說,她恨賀天祺輕輕三個字動搖了她引以為傲的平靜,恨自己失了分寸。
“早點休息。”賀天祺輕輕嘆息,抽出自己的手,上面掛著的真是那件紫色的罩罩,這才是他的最初目的,但與她有關,總是容易失控:“不要穿其他男人送的貼身衣物。”
那個人他大概猜到是誰,賀天祺說完直接沒收了,下了床,很貼心地將門反鎖,然後離開,關上門。
安若琪盯著賀天祺的一舉一動,忽地不知該做如何反應,想哭哭不出,想笑更笑不出,茫然地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剛才就是為了找那個東西嗎?
莫名其妙,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比做了些什麼更令她困惑,天知道剛才她的心跳完全跟不上節奏。安若琪大叫一聲,矇住頭想象著將某人大卸十八塊,畫面血腥,兒童不宜,煩躁得更加令人難以入眠。
該死的賀天祺,安若琪地一千零一次在心中咒罵,那一句話定是施加了魔法,每當她快要忘記的時候又在耳邊迴響,逼得她快要瘋掉。
第二天,天剛剛亮。安若琪踮著腳尖,貓著腰,正要從大廳裡溜出去,沒想到賀天祺起得比她還要早。
賀天祺正斜靠著門口的圓柱,雙手插著褲兜,身穿著剪裁得體的淺藍色襯衫和西褲,外面批了一件深色的外套,感覺到她的靠近,微微轉過頭,眼眸睜開,璀璨光彩流溢,嘴角噙著淺淺笑意,如冬日暖陽。
安若琪沒有由來的心裡一跳,此時自己滑稽可笑的瀋陽有映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外牆上,像小丑一樣。惱怒間,挺直腰板,凝神斂目,不卑不亢地與之對峙。
“我買了早餐,吃完再走。”賀天祺提起腳邊一大袋東西,拿到安若琪面前晃了晃,“對了,剛才有部計程車來這裡載客,被保安趕走了,不會是你叫的吧?”
安若琪朝他的背影白了一眼,洩氣地跟在他身後,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打算的。賀天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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