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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中。
若不是顧及著高臺下那麼多人在,皇帝早已起身去追,而便在皇帝身子起到一半生生給僵硬住了的同時,姬樺澤已快步起來,走至皇帝的跟前,笑道:“不知父皇覺得,這驚鴻照影舞,與父皇心中所期盼的可有所偏差?”
“美,真是太美了。”口上回著話,但皇帝的目光一直看向那女子最終消失的地方,久久難以回味過來,“不知那美人兒姓甚名誰,澤兒是如何發現她的?”
將皇帝的表情盡數收入眼中,姬樺澤微微一笑,靠近了幾步,側身在皇帝耳旁輕道:“不瞞父皇,她便是兒臣前不久所迎娶的王妃涼氏。兒臣也是幾日前才知曉,原來兒臣在無意間娶回了個如此有才能的妻子。”
眸底晃過滿滿的失落之色,皇帝恍然大悟般地答著:“哦,原來是涼尚書之女,朕記得,你與她的婚宴朕還來參觀了,瞧朕這記性,不過一段時間便給忘了。”
“朕倒是不曾想過,這涼尚書倒是挺會教導女兒的,培養出的女兒竟如此有才華,當真配得起風姿絕代呀!”捏著杯幾的手不斷地在邊沿處來回地摩挲,杯內早已無酒,但皇帝自己卻是不曾發現。
姬樺澤在旁看著,將手一提,便見得一襲水藍色的倩影持著酒壺步步而至,而皇帝像是看呆了般,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抹倩影走近自己,在只三四步的距離處停了下來。
“妾身涼氏,見過父皇。”恬恬的嗓音,如是泉水伶仃般,蕩地皇帝手有些不穩,以至於在她為其斟酒時,酒水便晃了出來,頃刻間就沾溼了龍袍。
見之,涼氏面露惶恐之色,趕忙取出懷中的手帕,往汙漬處拭去,“妾身愚笨,請父皇責罰。”
“不過小事一件,弄髒了便弄髒了,看把你給嚇得。”自然而然地便握住了她擦拭的那隻手,這一瞬間的觸感,當真是冰肌玉骨,不可言喻。
涼氏半跪著身子,幾乎有半個身子都以極為輕微的程度向皇帝那處靠去,恰到點的好處,遮掩了高臺上所有的動作,令臺下的眾人無法察覺出片刻不妥來。
而與此同時,涼氏才半推半挪地縮回了手,柔聲道:“這都是妾身的錯,父皇弄髒了衣衫若是叫外人瞧去,可是會有損龍威的。還望父皇能挪步後廂房,妾身好為父皇換身乾淨的衣裳。”
“是啊父皇,若是父皇不依了煙兒,她這一晚怕都會惶恐不安呢。”見成效已經完全達到,姬樺澤趕忙趁熱打鐵,一步上前給皇帝打了個安定針。
既然作為丈夫的人都這般說了,皇帝自然便不再推託,由涼氏帶頭,朝著後廂房而去。
看著前頭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簾之中,姬樺澤眼底的笑意更甚,而隨之,一旁的侍從端著只酒盞立於他的身後,輕聲問了句:“王爺?”
“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回過身去,看了眼侍從手中的酒盞,在侍從點頭之後,他方才轉了回去,揮了揮手,“今夜給本王好生伺候著,後廂房內,一干人等全數退出來。”
領了命令,侍從便趕忙去安排。
而同時,後廂房內的皇帝正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當涼氏親手為他脫去身上的衣衫,如蘭般幽深的芳香毫無掩飾地瀰漫在他的鼻尖,讓他幾乎難以控制住心內的燥。熱。
好不容易才將衣衫給換了好,皇帝不由長舒了口氣,但目光卻始終不離涼氏。
在換好衣衫好,外頭的侍女便端著杯茶水推門而進,涼氏旋即便取了過去,親手遞到皇帝的面前,笑道:“父皇方才飲了不少酒,現下定然是有些頭疼吧,這是妾身親手做的醒酒湯,還望父皇莫要嫌棄。”
“你親手做的?倒是賢惠,澤兒的福澤不淺呀。”這話,若是放在平常,聽著倒也沒什麼,可在此番此景說出來,卻又在無形之中帶了那麼些不同的味道來。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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