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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抓狂,我拽著毛巾擦地板一樣三下五除二擦了學霸的上半身,目光一滑,落到內褲上,看到那點點白色,突然想起之前被……抱住……被這貨親吻……被這貨撫慰……被這貨拽著雙手教導如何……甚至差點被這貨爆了菊花……
熱血又躁動的呼啦啦衝上老臉。
我僵著臉,移開目光,重新浸溼毛巾,擰乾快速的擦乾淨學霸的兩條大長腿,再移到去擦他的手時……
腦海裡有什麼又鑽了出來——那指腹,那掌心,不過分柔軟滑膩也不粗糙硌人的觸感,掠過面板會漾起一片酥癢,連帶著思維也如水紋般層層盪開……
身體面板像是患了雛鳥情結綜合徵,被舔舐,被啃咬,被撫摸過的地方……竟然……微微的發熱,又像是有吹毛斷髮的利刃貼著掠過時驚起的顫慄……
雙膝跪趴在床上,額頭不知何時已經密佈的汗水灑落幾滴在那手心上!
尼瑪,林大爺今年命犯菊花劫!
“林徐……”
耳邊有很輕的聲音,落在我耳裡,卻特麼跟那驚雷一樣。
還沒來得及轉頭,就被一雙手臂勾過去一把抱住壓在肩窩裡。
我呆愣的嗅著他髮間清淡綿長令人思緒寧靜的味道……
有雙手扣著我的脖子。
有張唇吻了我的耳垂。
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輕輕的道:“林徐,你沒走,真好。”
遽然之間,心臟像是被什麼射中。
*****
自我在幫學霸擦手擦臉擦身體的過程中,他醒來抱著我說了那麼一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詐屍醒來,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下午六點多,依然……
在睡。
而我,依然畫地為牢中。
琢磨著學霸快睡足二十四小時,怎麼著也該臨近醒來,我拖著步子去廚房當老媽子,給他去準備吃的。
勞累了幾天,又睡了快一天一夜,考慮學霸的脾胃,也不可能做什麼大餐給他接風洗塵,再說了,就算沒有這中間一連串的事兒,林大爺心懶,也沒有心情做出色香味俱全的大餐。
少年時學廚,老爸手把手嚴格教導時曾說,要做出一盤品相味道俱佳的菜,一定不能分心,否則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一般人雖然嘗不出什麼味兒有什麼變化,但嘴巴刁的人就能吃出專注與開小差的差別。
再大一些時,被老爸扔到他朋友的酒店去給大廚當過學徒,碰到過一些嗜吃如命的老饕,他們說心情是可以作為調料入菜的。
我愁眉苦眼的盯著鍋裡煮的粥,開始考慮,要不要加點兒糖?
雖然學霸之前說過,他不喜歡甜的粥,但鹹的粥……淚也不是鹹的麼?那玩意兒喝起來……不會聯想到……
呃?有什麼東西亂入腦子?
淚也是鹹的……
臥槽……勞資特麼腦補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鬱卒無比的撫著額頭,默默的關上文藝二逼青年模式,特麼的好想去撓牆。
人生難得情不自禁的文藝一把,我不花前月下,喝著小酒,去對影成三人,而是在這裡對著鍋四十五度望抽油煙機……
尼瑪,我就應該立馬去買二斤砒霜入粥。
搖頭甩掉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挽袖子正打算做點兒清淡的菜,擱褲子後袋裡面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我摸出手機,只看一眼,就震在原地。
號碼歸屬地是國外。
心臟驟然像是被重拳擂了一下,全身血液倒流。
我盯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一時間居然不知是何種情緒。
一百零五封信送出去,今日是最快抵達的時間。
我寄了五年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