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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有理由,什麼有一腿兒!呸,就學霸那那麼叼的大神,我一學渣就算是gay,也不見得鎮壓得住他好麼!!!
我涼涼道:“理由我沒必要給你解釋,我直得很,你沒必要急著找同類。”
關鉞突地問道:“你的嘴唇是伊學霸咬的吧……感覺如何?”
尼瑪,又是感覺?
學霸追著勞資要感覺,關鉞這會兒也問感覺,腫麼覺得……
這貨是不是又做了奸細?
我想了想,瞅見牙膏牙刷,拿起牙刷,一邊擠牙膏,一邊乾脆直接道:“噁心得很,所以我現在要漱口,關鉞,你要沒事兒,別圍觀我,今天談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想你很明白,謠言這玩意兒要是傳多了,對誰都不好。”
門邊沉默了半晌,我咕嚕嚕的真刷牙漱口,完了後回頭只見關鉞拿著他的手機,以一種名為憐憫的目光看著我,我瞥了一眼,那好像是什麼通話剛剛結束……
“呆子,送你一句話,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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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鉞在送完那句話後,就離開了317寢室。
我一個人站在寢室中央,摸著後腦勺琢磨著這一下宣佈出了櫃的關鉞,怎麼給人一種前一刻他是狗漢奸,下一秒搖身一變戴上閃亮紅星標明他是個敢於臥底敵方的熱血革命青年?
但是當寢室裡除了我就沒有其他高階活物時,我不得不感嘆,關鉞啊關鉞,你特麼倒是走得瀟灑,怎麼不把你噴的那一堆話也一併扛走?
臥槽!
三人成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一句話要是短時間內反覆有人耳邊嘮叨,你就算是想要左耳進右耳出,也得看腦補大神會不會饒過你。
很不幸,尼瑪的腦補大神似已經翻了林大爺的綠頭牌!
我一個人坐在寢室裡,空閒下來的腦子就開始噼裡啪啦後期處理學霸那一堆話和關鉞的那一堆話。
處理的結果,尼瑪,腦子裡翻來覆去就特麼一句‘林徐你是gay’在歡快的跳騎馬舞——
我琢磨著,勞資好像有被洗腦的危險!!!!
有位哲人曾說,想要清除曠野上的雜草,就要給它種上有用的莊稼。
我琢磨著我應該去做些什麼來鎮壓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要不然再蹦出一人來噴勞資是gay,這特麼勞資是不是真的再找個漢紙再深層次探索探索?
從床上揪下枕頭,我從枕頭芯裡面摸出一疊信。
兩年七百一十二天,每七天一封信,共計一百零五封信。
望著這一百零五封信,那種天地之間,唯我獨傻的趕腳又特麼從腳底板躥出,然後狠狠的咬在林大爺的心尖兒。
記得奪命霸王花李春花常常沒好氣的罵我:“豬是笨屎的,狗是拿耗子多了被貓撓屎的,林二蛋你就一根筋崩斷了腦屎亡!”
我瞅著這些從高二結束的那個暑假起寫了就不再往國外寄出的信,心中那種我的小蘋果被野男人摘走的痛啊,又開始拔涼拔涼的刺激人了!!!!
將這一沓信全部塞揹包裡,我大踏步走出宿舍,騎著腳踏車就往北門外約莫十分鐘就能到的郵局去寄信。
一路上,風呼呼從耳邊過,這漢紙的心也跟著飄啊飄啊……
十三歲時悄無聲息走了的伊人,接了我五年的信而從未回覆過的伊人,古怪彪悍明明是蘿莉卻要吼著我說要娶我做老婆的伊人……
總覺得老早前我就中了一種名叫伊人的毒,然後這毒變異出一種名叫桃花殺手的擴散性劇毒。
特麼拋開學霸那個喪心病狂的參考提示,林大爺我琢磨了許久,其實這些年沒勾到一隻妹紙,是因為……
文藝一把,或者酸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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